望著大廳里面色激動的眾人,李廣陵嘆息著,搖了搖頭“這些人啊,不找到問題的根源,治標不治本,郎老爺子縱然暫時清醒,又有什么用”
“李先生。”
司機小王欲言又止,而旁邊的女秘書則是一臉的輕蔑,沒了先前對李廣陵的敬畏,反而一副看騙子的眼神。
“呵呵,愚昧的人們。”
李廣陵轉身就要離開,他從進來其實就已經發現,引起這一切詭異事件的源頭。
那東西還算是一件寶貝,本來李廣陵打算幫郎平一把,順便收了那件寶貝,眼看體內劍胚七七四十九日之期將滿,若拿到那東西,有很大的好處。
可現在看來,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幫助,既然這樣,東西要取,但這禍根卻沒有必要幫他們清理。
沉靜在爺爺蘇醒過來驚喜當中的郎平,早就忘了李廣陵的存在。
司機小王雖然想出言挽留,但是他本來就是個老實人,不善言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至于那位女秘書,心中已把李廣陵定為騙子,自然巴不得李廣陵走得越遠越好。
就在李廣陵轉身欲離開之時,忽然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來“小子,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李廣陵轉頭,就看到陳大師一臉得意的望著自己,周圍的眾人也都是面露輕蔑目光,帶著不屑。
“呵呵。”李廣陵依然微微一笑。
“雕蟲小技而已,治標不治本,你召喚金甲神將,利用至剛至陽之氣驅散陰冷,恰如在極寒之地點火取暖,火終有燃盡之時,而地域的氣候卻不會改變,寒氣終將重新肆虐。”
“死鴨子嘴硬,現在這個時候了,還敢大言不慚。”
“是啊,敢質疑陳大師,這騙子也真夠猖狂的。”
旁邊幾位修道界的人士,一臉的冷笑。
這時,從老爺子清醒過來驚喜中反應過來的郎家眾人,終于走出了屋子,先是向陳大師表示感謝,繼而都面色不善的看著李廣陵。
尤其是郎平的父親郎勛,臉色陰沉的說道“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陳大師,而且行騙騙到我郎家的頭上,也真夠膽大包天的。”
說著,郎勛對站在門口的保鏢們吩咐道“把這個家伙先給我看住,關到屋子里,一會兒報警處理。”
聽到郎勛的吩咐,那些保鏢立刻上來就要抓人。
這時,剛從臥室走出來的郎平,急忙上前阻攔。
“爸,你冷靜一下,李先生可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
郎勛聞言,臉色更加陰沉“我說平兒,到了現在你怎么還執迷不悟這就是活脫脫的一個騙子啊。”
說著,又對保鏢們喝道“還等什么還不動手”
郎平大急,張開手臂就要護著李廣陵,而他老爸郎勛氣急敗壞的說道“沒想到我一向聰明的兒子,竟也有如此糊涂的時候,虧我還想把家業明年傳給你呢,現在看來,我得好好考慮了一下了。”
“我說李先生,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撐著,還不趕快跑,趁著我們老總給你做擋箭牌,要不然你就要到警察局里磕花生米啦。”女秘書陰陽怪氣的說道。
旁邊的司機小王神色也有些焦急“是啊李先生,我覺得這個時候您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若其中真有什么誤會,等大家平靜下來,再解釋清楚也不晚嘛。”
“呵呵。”李廣陵出乎意料地輕笑一聲。
“我剛到寒城,郎大少爺就畢恭畢敬的再三請求我幫他一個忙。”
“好吧,我這個人有時發起善心來,還真有那么幾分樂善好施的味道,所以就點頭答應了。”
“可是結果呢你們請了什么狗屁陳大師,壓根就不認同我,現在竟然還要抓我,把我當成騙子,既然這樣,我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呢。”
“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是善意的提醒諸位幾句,郎老爺子病情一時的好轉,并不能代表什么,利用金甲神人驅邪之術,效果最多維持半個鐘頭,半個鐘頭以后,一切都將恢復往常的模樣。”
“除非你們把這位陳大師留在身邊,每隔半小時就施展一次法術,不過這種撒豆成兵之術,施展時消耗的真元不是一星半點,恐怕你們的陳大師一天也最多施展一次吧。”
說完,李廣陵輕輕笑著一揮手,然后整個人便憑空消失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