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翔在三樓訂好了雅間,李廣陵和張連山欣賞完紅木屏風作品以后,便徑直走上電梯,來到雅間里面。
高健翔這類人是無酒不歡的,所以剛坐下便要了一瓶典藏版的五糧液。
隨著菜肴逐漸上桌,高健翔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開口說道
“最近收購斗狗場的計劃出現了一點意外,本來我們打著唐耀天的旗幟使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嚇退了好多有購買意向的人,不過就在昨天,有個做房地產生意的外省老板,去見了東方玉圖,我們按照以往的手段等他與東方玉圖剛見完面,便把他給抓了起來。”
“是他的身份有問題嗎”
李廣陵開口問道。
高健翔點了點頭。
和李廣陵這段時間接觸,他已經完全將李廣陵當成了一個同等級別的人,甚至已經忘了李廣陵的年齡,有了幾分對李廣陵馬首是瞻的味道。
所以李廣陵一語點出事情的關鍵點,高健翔并沒有太大的詫異,相反,若是李廣陵想不透其中的關鍵,他才會覺得奇怪呢。
“我們剛開始得到的信息是,那個外省老板是一個從農村出來的鳳凰男,一直打拼到現在的位置,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但是剛剛得到消息,對方背后一直有貴人相幫,而那個貴人是外省政法系統的一把手,雖說外省的實權人物勢力到了我們這里會有所減弱,但依然不是我們現在的能量所能抗衡的,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就像螻蟻一樣,人家動動手指頭就能把我們捏死。”
高健翔說到這里,明顯有些愁眉苦臉。
人現在已經抓了起來,放又放不得,不放也不行,現在的局勢有些騎虎難下。
“他一個農村的鳳凰男,那位實權大佬為什么要幫助他”李廣陵問道。
“因為他娶了那位實權大佬的女兒,攀權附勢,少奮斗二十年,嫁入豪門當駙馬。”
“呵呵”
李廣陵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把地址給我,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處理。”
高健翔也不問李廣陵打算怎么處理,直接擺手對身邊的司機兼保鏢吩咐道“帶李先生到關押犯人的地方,并替我告訴兄弟們,一切聽從李先生的指示。”
那司機點了點頭,用詢問的目光望向李廣陵“先生,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現在。”
李廣陵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
“吃完東西再走也不遲嘛,著什么急”
張連山開口說道。
“不了。”
李廣陵擺了擺手,毫不拖泥帶水的走出房屋。
望著李廣陵遠去的背影,高健翔神色有點復雜,幽幽道“這個年輕人讓我越來越看不透了,你說他有什么辦法能讓那家伙低頭”
張連山笑了笑“什么辦法我不知道,不過他那么自信,應該是有了辦法吧”
說著,挑了挑眉頭“我說高總,聽說負責看管的是劉四手下的頭馬,你讓李兄弟去,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能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