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兒。”
“小弟蕭遠山,從十萬大山那兒來,一介散修沒有師從,不知這位大哥姓沈名誰”
這話說的痛快,倒是讓白慶大吃一驚。
這是哪里來的實誠孩子,別人還問呢,自己就把家底全抖了出來。
白慶環顧四周,這小綿羊怕不是要被這里面這些狡猾的狼都給吃了。
“我現在相信你是從大山來的了,還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蕭遠山一愣,顯然是沒聽明白眼前這人說的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白慶也不與他多說,“你這樣”
“喲,這不是白慶嗎怎么,不上臺去
和高手斗上一斗,就知道在這擂臺底下耍嘴皮子”
“大哥,您這就是說笑了,他上去那可就不是斗法了,是玩兒命呢。”
“哈哈哈哈”
白慶扭過頭來,眉頭一皺,眼前來了四個人。
為首的那人穿了一身錦衣玉跑,黃褐色為底,金白色繡紋,下巴向上抬著,眉毛微挑眼睛細長,張嘴便是嘲諷。
在他身后半步,有三人亦步亦趨,離的最近的那人半弓著腰,手中拿著折扇在為首那人旁側扇著,臉上帶著明顯的諂媚之色,一身青色的衣服,在陽光之下鏡像是流淌的水一般的順滑。
“皇甫奇”白慶面色一變。
周圍的人目光全都在那擂臺之上,極少數的人注意到了他們此處的情景,但也都是絲毫沒有在意,隨意的看了一眼之后,又把目光移到了那擂臺之上,有的還下意識的遠離了此處。
皇甫奇臉上掛著一抹笑容,整齊的牙齒露了出來,眼中盡是嘲諷,他隨意地看了一眼站在白慶旁邊的蕭遠山,“怎么,你大哥死后,你身邊就都是這些連衣服都買不起的窮小子了。”
“嘖嘖。”皇甫奇順手拿過了旁邊人手里的扇子,敲了敲白慶的腮幫子,“真是個廢物。”
“白家果然是沒落的可以了,讓你這個廢物出來溜達,還是滾回你姐姐的懷里去吧”
“哈哈哈哈哈”
蕭遠山皺著眉,眼前這突然之間出現的四人,無論是說話方法還是作為形式,都讓他看不過眼去,猖狂、自大、仗勢欺人。
師傅說,碰到這樣的人,莫要與他們多糾纏,揍服了就行了。
白慶眼中燃燒著怒火,還沒有說些什么。
旁邊就伸出來了一只腳,把他眼前的這人給踹飛了出去。
砰
也多虧了跟皇甫奇來的這三個跟班兒,不然怎么著也得摔個大馬趴。
“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