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光之下猛然間迸發出了無數道光束。
這木棍兒竟然隨著這光束的迸發而變化出了其他的形狀,天空中頓時電閃雷鳴。
“難不成他要現在渡劫嗎”
人群突然慌亂起來,這天上雷云聚集,閃電擊鳴,倒還真的像是有人要渡劫的樣子。
許多人已然提起了靈氣,準備逃跑,要知道劫雷可是從來不長眼睛的,它只會無差別的攻擊那個渡劫的人周邊所有的地方。
沒有人愿意為了看一場比試而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別慌,他不是要渡劫”有人大喊一聲,目光卻依舊警惕地看著臺上,“看他的氣勢并沒有再加攀升應該不是渡劫。”
與眾人不同的是,李廣陵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這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渡劫,原因倒是簡單,他可是被那不間斷的雷劫一直劈了兩個七天七夜的人,別的不說,對雷劫的把握是許多人都比不上的。
“是那根棍子。”燕子楠看著臺上,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修的是正統的道法,對天地間靈氣的感知已然到達了一種十分敏銳的階段,但是奇怪的是,他在這顆棍子之上雖然覺察了心血玄妙,但是卻并沒有感知到任何屬性的靈力元素活躍其中。
“是那個棍子。”李廣陵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棍子有些眼熟,但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究竟在什么地方見過了。
“小山并不是他的對手。”燕子楠看著臺上二人你來我往,突然間嘆了一口氣。
臺上的人影雖然動的十分迅速,劍光和那銀灰色的煙霧相互擊撞,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誰勝誰負,但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蕭遠山到如今正處在一種十分被動的局面里。
剛才慶安所說的沒錯,圖洛的陣法并不是他的絕招,蕭遠山為了破除他設下來的那陣法就已然費盡了力氣,到現在又如何能夠比得過,這已然已經使出全力的圖洛呢
李廣陵沒有說話,他自然也是能夠看明白擂臺之上的情形的,但是他卻沒有像燕子楠那樣悲觀的直接說出,結果在他的想法里,這一場比賽,還遠遠沒有到可以結束的時候。
“彭”
只聽見怦然一聲巨響,天上的閃電猛然間降下,劈到了擂臺中央的位置,因為剛才二人移動的十分迅速,到現在,底下的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這閃電劈的究竟是誰。
不過照這一閃電的威力來看,無論這道雷劈的是誰,那人也絕對吃不了什么好果子。
事實也正是如此,一陣噼里啪啦細碎的雷電過后,眾人才終于發現,在那擂臺中央的正是蕭遠山。
此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之前梳的不羈的發型此時完全地散落了下來,額角之處破了一個口子,向下淌出鮮血來,可能是因為剛才電擊的關系,傷口已然發黑,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但是奇怪的是,就在他對面一個黃色的人影躺倒在地上,不時地抽搐兩下,半晌都沒有再爬起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是誰贏了”
“裁判說話呀“
底下看著擂臺之上的情形,猛然間叫囂了起來,而就在此時原本匯聚起來的雷層漸漸的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