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才終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怯怯地看著驟然間發怒的燕子楠。
“別生氣嘛,阿楠。”
冷風扇前一副拍扶著燕子楠的后背給他順了順氣。
“誰不知道這破規定,也就是定來玩兒玩兒的,難不成還真一個字兒都不能錯呀。”冷風說這話說的可是理直氣壯。
不得私斗。
“哪里來的不得私斗,還不是因為近來紫霄派山上來了許多的外人嗎”
“師傅自小教導我們的,與人斗,與己斗,與天斗可是從來沒什么條條框框。”
燕子楠一時之間有些啞然,在沒有外人來到紫霄山上之前,紫霄派之中根本就沒有這么一條規定。
他也略微有些沒好氣兒地撇冷風一眼,看他還是嬉皮笑臉的,也就不再說些什么。
冷風“紫霄的規矩,向來都不是給紫霄派的人設下的。”
白慶在旁邊看的是目瞪口呆,沒有想到紫霄山山上的人竟然如此的如此的無恥
冷風此時才像是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些什么一樣,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看向白慶的目光卻有些悠長。
“噓記得保密。”
白慶被他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點了點頭,表示絕對不會把他剛才說的這話向外人透露。
冷風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向下說。
鐘欣雨就算是再厲害,這完全心慌的情況下,也使不出自己本來的三分之一的能力。
講到這里冷風略微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承認,鐘欣雨的天賦已然可以說得上是上好了,但是偏偏手下的武器太差,又缺少一擊即殺的經驗,所以拿起劍來劈砍了近小半個時辰都不能傷害到那個白影分毫。
那白影完全跟是戲弄她一般在鐘欣雨的周圍飄蕩著,手里不知道是拿著一把鋒銳的匕首還是什么別的修行的功法,在她周圍飄蕩之時也沒有忘記攻擊。
但是偏偏她所有的攻擊都落在了鐘欣雨的臉上,并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膈應她。
鐘欣雨和那白影纏斗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但是說起來也并不算是很長,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功夫。
不過對于鐘欣雨來說,這半個時辰恐怕是他度過的最難耐的半個時辰了吧。
喀嚓
“還真是沒有想到,那個姓蕭的散修竟然會有這樣的劍法”
“可不是嘛不過我還是好奇為什么圖洛會突然間選擇認輸。”
“唉什么聲音”
兩個路過的修士對視一眼,十分謹慎地向前走去,接著就發現靠在一棵樹上喘著粗氣的鐘欣雨。
他們二人自然是認識鐘欣雨的,甚至有的人還十分熟悉。
“鐘小姐你沒事吧”
鐘欣雨原本低著頭聽到他們的喊話,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結果剛才叫她的那個男修士,卻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向后蹦跳了兩
下。
鐘欣雨眼神兒一變,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那里還微微的有些刺痛,將手放在眼前,卻發現了一些鮮血。
“我的臉”
“沒事的鐘小姐。”剛才那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太大了些,略有些尷尬的說道,“看上去就是一些皮肉傷,抹上兩天藥也就能恢復了。”
“我的臉”
鐘欣雨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那人說出來的話一樣,看著手心沾上的鮮血,喃喃自語。
旁邊的那人拽了他一下,傳音入秘地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