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磨磨蹭蹭,再這樣磨蹭下去,別說是討伐攝魂教了,連孩子都能生出來了”季風云在屋子里面來回的轉圈圈,就連胡子都氣憤的翹了起來。
長豐真人剛剛結束了新一輪的修煉和冥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慢悠悠地說道,“慌什么現在也不是著急的辦法。”
季風云停到了長風的面前,氣的是咬牙切齒,他之前是知道這些門派之間會磨磨洋工,但是沒想到竟然會整出這么些個妖蛾子來。
“你不慌那你倒是給我個辦法呀”
也不怪乎季風云吹胡子瞪眼,哪有這樣的道理
要聯合整個正道去討伐攝魂教,先不提策略方法,先要整個打上一架,要知道修真界中來來往往,萬萬千千人。
“等他們打完又鬧到什么時候去”
季風云也不想這么暴躁,但是據他手下又傳來的消息,攝魂教在靈界活動的次序越來越頻繁,前些日子還不知道為什么屠了安立國都城的一個小巷子。
“他們已經越來越猖狂了咱們還沒有采取行動,難道一定要讓攝魂教把外面所有的凡人都殺光,咱們才出手嗎”
長豐真人活了這么些年,修為已經達到了近乎是靈界金字塔尖兒的程度,能夠讓他嘆氣的,唯有季風云一個而已。
雖然他也對這每次正道召開大會的流程感覺到厭煩,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是存在即合理。
一盤散沙是絕對成不了事的,但是若是一個領袖并不能夠真正的服眾,那么他手下的所有人與那散沙并沒有什么兩樣。
“其實說到底,這樣的比武擂臺,不過就是各個勢力之間的博弈而已有幾個人是真正的想要去做事情的。”季風云此時也坐了下來,吐出一口氣。
其實他這話說的也是好沒有道理。
修真界不比旁的地方,并不是人界,有著一定的規矩和相應的官員職責,他并沒有真正的領袖,也很難說是真正的信服一個人。
所以要想各個派別聯合行動,首先要做的必然是要讓所有人都認可你的實力。
這些道理,有些人不知道,但是季風云不會不懂,他只是有些看不慣發發牢騷而已。
說到底也是發愁。
長豐真人與季風云認識了幾千年了,對他所有的想法可以說是心知肚明,所以并不多說,僅僅只是默默的品著自己手中剛剛摘下來的君山靈。
季風云自己在發泄過之后,面色變得和緩了許多,看看依舊在神神叨叨沒什么反應的,長風真人頓時間火又不打一出來。
自己怎么會跟這樣蔫了吧唧滿肚子壞水的人成為了至交好友。
一時之間又想要再大罵一頓。
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稟報之聲。
季風云狠狠的瞪了長風真人一眼,一甩袖子坐在了他的椅子旁邊。
在門下打掃的小童進了院門。
這小童名叫驚羽,長得可以說是唇紅齒白,劍眉星目,逢人
面帶三分笑,實在是討喜的很吶。
驚羽走進著遠門來,手中還捧著一個棕紅色的木頭盒子。
來到了長豐人面前不遠處,脆生生的通報,“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