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想起當時的那個場景,凌虛就忍不住的犯惡心。
此時聽到了他的問話,凌虛親手撫了撫自己下巴出的胡子,并沒有說話。
非百奪卻是咄咄逼人,“誰能夠就這么直接的把心送到太上長老面前”
“除了紫霄山上的人還能有誰”
非百奪冷哼了一聲,扭過頭來看站立在一起的無衣、蕭遠山和魚玄靈,“誰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你們自導自演出來的。”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誅心。
這玉片之上顯現出來的事情是那六百六十年前曾經發生過的,里面的凈晨是他們在場的幾人心里永遠都割舍不去的女子。
沒有人愿意,把她當成玩笑。
也沒有人愿意把死去的她當作籌碼。
逝者已然安息,沒有人會愿意為了人世間的事情打擾已經往生了的她。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是你一樣卑劣嗎”
李廣陵一臉的不可直視,看像臺上的目光中滿是驚異,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實力高強的大佬,但是卻都像潑婦一樣在擂臺之上大吵大鬧。
不是說要開會嗎
雖然一片之中顯現出來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又一股看不見的勢力在我們身后一直盯著我們,但是在這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之前。
內訌就已經發生了。
或者可以說,到在六百六十年前,這顆有關于仇恨,有關于嫉妒,有關于陰差陽錯的種子,就已經埋在了在場的這幾個人心中。
只等著生根發芽。
“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師傅成這個模樣。”冷風摸著下巴,眼神之中有著克制不住的興奮。
這都是些什么徒弟
“是不是有些太不成體統了。”燕子楠看著上面,呢喃了兩聲。
李廣陵心中一動,剛想要說些什么,就見燕子楠從懷里掏出來兩個果子,遞到了他的手里。
“幸好空間里還剩下幾個。”
李廣陵“”
這都是些什么人
心疼凌虛真人一秒。
“李大哥,你知道我為什么明明師承凌云峰,結果卻住在燕云峰嗎”
燕子楠咬了一口果子,看上臺上的目光十分的幽深。
“你之前是說,燕云峰沒有人了。”
李廣陵想起了燕子楠曾經隨口一說的話。
“其實這么說也并不算錯的,但是嚴格說來,燕云峰在凈晨真人死后,應該還是有一位峰主的。”
“紫霄有一個奇怪的規定,徒弟是可以代師收徒的。”
“凈晨真人當時就是我師傅替師祖收下的,而到了后來,凈晨真人也替師祖收了個徒弟,據說是個孤兒,師叔撿到他的時候,身上只有破破爛爛的一件兒衣服,所以取名無衣。”
說到這里,燕子楠看向臺上的目光,若有所思。
“凈晨師叔死后,無衣師叔應該是會繼任燕云峰峰主的。”
“但是他失蹤了。”
“有人說,他已經叛出了門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