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蘭假裝吃驚地問“蘇公公,你怎么啦”
蘇培盛爬離年媚蘭遠一些,顫抖著說“年側福晉,您手中那把割草刀很鋒利,奴才害怕奴才還有事,先走一步”
年媚蘭含笑望著蘇培盛身子搖搖地離去,丟下那割草刀,說“敢對老子盛氣凌人地說笑,老子嚇死你這死太監”
不過,年媚蘭在蘇培盛離開后,無聊地想穿越到清朝這里,日復一日,回去無望的感覺日長。如果在現代的兄弟,知道他在這雍親王府是如何度過的,一定笑死唉,回到現代的渴望,無時不刻地刺激自己的心,
雪玲知道原本德妃是想讓自己給十四阿哥當侍妾,可現在,忽然成了四阿哥的侍妾,真有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感覺。
四阿哥也是在雪玲屋里過了一夜,然后就如同擺放在屋里的花瓶,心情好,瞧一瞧,心情不好,瞧都懶得瞧。
年媚蘭聽了雪玲的遭遇,對她說“算了,嫁給誰,都一樣反正都是侍妾,登不了臺面”
雪玲也只能認命,日夜窩在屋里刺繡。
年媚蘭見雪玲長得標致可人,假借去看她,對她進行揩油。
“哎呀,你這手指,長得可真好看,來,讓我摸摸“
“喔,你這小嘴,小巧迷人,我幫你上點唇彩”
“看,你這小臉蛋,又白又嫩,我跟你臉貼臉”
“哇,你這大長腿,怪不得十四阿哥看呆了”
“”
年媚蘭粘著雪玲侍妾,時不時揩油。
四阿哥看見年媚蘭粘著雪玲,若有所思地想著。
這日,年媚蘭坐在花園中,四阿哥朝她走近。
“是誰走近老子”年媚蘭剛想回頭,感覺自己的肩膀上,落下兩只手。
“要揩老子的油”年媚蘭聽到那重重的呼吸聲,就知道是四阿哥。
“媚蘭,你坐在這里做什么”
“老子在想事情”年媚蘭說。
四阿哥忍住笑,問年媚蘭“聽說你經常摸府里的女人,你不會是揩她們的油吧”
年媚蘭心中一陣緊張,心想自己的底細不會讓這面癱臉、腹黑男知道了吧
“什么揩油,老子那個妾身聽不懂”年媚蘭想撥開四阿哥壓在她雙肩上的手。
“如果你揩那些女人的油爺揩你的油如何”
年媚蘭聽到四阿哥這樣說,雞皮疙瘩都出了一身。于是她趕緊躲開四阿哥,裝成重傷風的樣子“兄弟,老子那個妾身得重傷風保持距離別離得太近,啊”
年媚蘭逃似地走了,她怕四阿哥繼續揩油。
四阿哥望著年媚蘭匆匆離去的身影,忍不住笑了,然后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你這女人,不喜歡爺親近你嗎究竟在搞什么奇怪”
蘇培盛上次被年媚蘭嚇,趁機說她的壞話“四爺,上次年側福晉在花園拿著割草刀,告訴奴才她曾殺過人,被她殺的人,腸子和血流了一地”
蘇培盛這樣對四阿哥說,是希望四阿哥把年媚蘭關起來,不讓出來,然后他又可以繼續在這雍親王府橫行霸道。
四阿哥卻淡淡地說“算了,年側福晉落馬后,思緒時不時有些混亂,她說什么,當開玩笑算了”
四阿哥雖然這樣說,但要他到年媚蘭屋里過夜,還是覺得這是一件可怕、驚悚之事,就如蘇培盛所說,年媚蘭在不正常的情況下,是否真拿起刀來指向自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