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下注下得不對!”年媚蘭嘆氣叫道。
“是不是手頭錢不多了?”
年媚蘭感覺有人湊到她耳邊,轉頭一看,是四阿哥。
“四爺,您也來觀看斗雞?”年媚蘭站起來,行禮后問道。
“過來湊一下熱鬧!”四阿哥又問,“媚蘭,是不是手頭沒錢了?”
年媚蘭恨恨地想說沒錢也不用您管,可一想,不行,得罪了這面癱臉,手頭更沒錢了。于是她擠出笑容,對四阿哥說:“四爺,妾身押得不對,因此輸錢了……”
“爺給你一百兩銀子吧!”
“妾身謝謝爺的賞賜!”年媚蘭趕緊向四阿哥行禮道謝。
晚上,四阿哥沒叫人陪,坐在他的寢室內發呆。
寢室內燈火通明,四阿哥半躺著看著屋頂發呆。他現在是雍親王府的主人,說一不二,后院的女人,任意讓他挑選。
可是,四阿哥腦中,想的都是他跟年媚蘭之間的事。他想著白日的事,覺得年媚蘭喜歡錢多過喜歡他這位爺。
侍候四阿哥的太監張保走進寢屋后,見四阿哥看著屋頂發呆,想著四阿哥一定有什么心想,眼珠子一轉,上前賠笑道:“爺,是否要奴才給您泡杯茶!”
“哦?茶水不用了,啊,張保,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四阿哥問張保。
“奴才沒事,不過倒是爺您有心事吧?”張保意味深長的對四阿哥說道。
張何的這句話正好戳在四阿哥的心中,于是四阿哥來了興趣,笑問道:“那么張保,你說說看,爺有什么心事!”
“奴才如果猜得沒錯,爺您應該是對一個人有興趣吧?”張保抿嘴笑道。
四阿哥皺了皺眉頭,又問道:“爺想的是誰?”
“年側福晉!”張保嬉皮笑臉地說。
“胡說!”四阿哥能夠聽到“年側福晉”這四個字,立馬從炕上翻下來。
“奴才該死!奴才有罪……”張保萬萬沒想到他一句戲謔之話,四阿哥會這么激動,忙跪在地上喊著。
四阿哥驚訝地看著張保,發現自己失態了,說道:“無礙,剛才是爺失態了。爺對年氏,跟對其他女眷一樣的……”
雖然四阿哥這樣說,但張保銳利的眼光還是捕捉到了四阿哥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眼睛里的飄忽,抿著嘴說道:“也是,爺您對那些女主子,都是一樣的哈……”
“呵呵,爺真是對其他女眷一樣的。”四阿哥卻有些自嘲笑道。
張保心里嘆道:“果然,看來四阿哥是喜歡年氏,不過不肯承認罷了!”
四阿哥見張保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做聲,過了好一會,還是沒有見他說話,不禁提醒道:“張保?張保?”
“啊?哦,奴才剛剛走神了,請皇上治罪!”張保被叫醒后連忙又在地上叩了幾個響頭。
“誒誒,算了算了,每個人都有心事,爺又不是不通情打理的人,你起來吧!”
張保是個極會察言觀色的太監,他討好地對四阿哥說:“皇上,年側福晉是個很特別之人,哈!”
四阿哥心想:“自己真的喜歡上年媚蘭了?不會吧!”
李側福晉仗著有兒子弘時在手,不服嫡福晉那拉氏,時不時跟向她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