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進入初秋,北京這里,有秋意漸濃的樣子。
嫡福晉那拉氏和李側福晉,都是在雍親王府,能稱得上呼風喚雨的女人。
嫡福晉那拉氏和李側福晉都是朝廷大臣的閨女,她們得到四阿哥寵幸的次數較其他女人稍多一些。雖然四阿哥是個面癱臉,對他的女眷沒什么好臉色,至少讓外人看,覺得這兩個女人,是他最重要的女人。
雍親王府的人,很快分成兩派,分別去討好嫡福晉那拉氏和李側福晉。因為他們覺得這兩個女人,萬一四阿哥有機會當上皇儲,那么,就可以母儀天下了。
嫡福晉那拉氏見四阿哥失憶,直接搬到年媚蘭那里,懷疑四阿哥移到年媚蘭那里居然,是李側福晉在背后搞鬼,因此李側福晉一直利用年媚蘭,跟自己這正室做對。
可是,四阿哥一下子就搬到年媚蘭那里,卻不是李側福晉指使,她懷疑四阿哥搬到年媚蘭那里,是嫡福晉那拉氏在背后搞鬼,想跟年媚蘭聯手,搞她的鬼。
嫡福晉那拉氏跟李側福晉在御花園內遇到,如同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般,恨不得把對方撕成兩半。
“李側福晉,現在爺寵愛你,你應感到慶幸!你要好好撫養弘時,有朝一日,說不定你靠兒子上位都不一定!”嫡福晉那拉氏跟李側福晉寒暄幾句后,酸溜溜地說道。
而李側福晉,正郁悶時候,猛聽到嫡福晉那拉氏這樣說,以為是在諷刺自己,很是氣憤。但事實就是這樣,怎不讓她黯然神傷?于是她輕聲說道:“嫡福晉,您是這府的主母,妾身很羨慕您,您可要保重身體呀!”
可是嫡福晉那拉氏,聽到李側福晉那已是落下風的話,卻很不是滋味,眼淚含在眼眶中。
李側福晉見嫡福晉那拉氏那樣,心想這個女人,很是陰險,在自己面前裝成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可能會到爺面前誣告自己,這可怎么是好?于是她趕緊說道:“嫡福晉,妾身可沒對您做什么呀!而且妾身也沒有說什么出格的話,跟在咱們身后的那些奴婢,都聽得清清楚楚……”
嫡福晉那拉氏在李側福晉面前流淚,本來就心虛,聽到李側福晉那驚慌的叫喊聲,趕緊說:“你可沒有對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和說了什么出格的話,站在咱們身后的那些太監和奴婢聽得清清楚楚!”
李側福晉聽到嫡福晉那拉氏這樣說,奇怪地問:“可是您為什么在妾身的前面流淚?”
“我被風沙迷了眼,不由自主地流淚!”嫡福晉那拉氏說。
李側福晉又聽到嫡福晉那拉氏這樣說,這話觸動了她的傷心事,于是也流下了眼淚,邊用手絹擦眼淚邊說:“我也被風沙迷了眼……”
跟在兩位女人后面的那些奴婢,看著雙方都在流淚,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嫡福晉那拉氏和李側福晉,心中想著這事要是傳出去,又成流言蜚語了,于是分開走,各自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中。
“真是郁悶呀,今日之事,怎么那么荒唐呢!要是讓爺知道,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讓四爺嫌棄,更讓人難受呢!”那拉氏說。
那拉氏于是傳令下去,讓侍候自己的太監和奴婢不得議論此事。
李側福晉也害怕此事傳出去,然后對她不利,在自己所住的房間內坐立不安。
果然,這件事就如同那些流言蜚語一般傳播得快,整個雍親王的人,好像都知道了一樣。
“你們聽說了嗎?”
“有什么新鮮事?”
“聽說嫡福晉跟李側福晉,站在御花園內對哭呢!”
“不會吧?這兩位,都是沾四爺雨露最多之人,怎可能站在一起對哭?難道四爺真是病得很重?”
“萬一四爺……”
“是呀,咱們才剛過上穩定的生活,不會一下子又過那種動蕩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