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升說完便落荒而逃。他想如果再不跑的話,別說吃早餐了,恐怕自己都會被桂芬吃掉。蘇以升一想起桂芬那眼神,打了個冷顫。
年媚蘭很少在四阿哥面前露面,怕他見到自己的次數多了,想起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要錢要物時,才去哄四阿哥。
這晚,四阿哥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年媚蘭。
四阿哥雖然失憶,但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年媚蘭。
房間的門被推開,隨后有腳步聲傳來,咚咚咚。
一女聲傳來:“爺,您今日好些沒有?”
四阿哥被那個聲音嗨到,隨即反應過來,“咦?這是誰?”
太監張保在門外候著,見到李側福晉來,忙上前見禮。
“爺今日怎樣了?”李側福晉小聲地問張保。
張保小聲回答:“回李側福晉的話,爺還是老樣子,老是以為他是奴才!”
“咦?怎么就你一個人在啊,年側福晉呢?”
“回李側福晉的話,年側福晉剛剛還在這里,可能站乏了,剛回屋!”
張保不敢如實說年媚蘭懶得理會四阿哥,于是這樣回答。
“唉!”李側福晉嘆了一下氣,走進年媚蘭的房間。
年媚蘭的房間木桌,堆了不少大包小包的吃食,那些東西幾乎占滿了整張木桌。
年媚蘭正在嗑瓜子,見到李側福晉進來,就站起來,和李側福晉見禮。二人地位相當,相互行禮后,方坐下。
“年妹妹,你一個人在吶,我還以為嫡福晉來你這里。”李側福晉坐下后說。
“嫡福晉日理萬機,哪有空來妹妹這里多坐。兩個時辰前來了一下,看了看四爺,就走了!”
李側福晉聽到年媚蘭這樣說,跟她會心一笑。現在她倆有共同的利益,因此關系好一些了。
蘇以升在李側福晉到來后,跟桂芬站在一起聽候主子的吩咐。
蘇以升湊近桂芬,仔細聞著她的味道,“嗯,沒有狐臭……好像也沒有口臭……還有點香香的味道。”
“你在說什么呢?”桂芬見蘇以升好像小聲地說著什么,沒好氣地問道。
“啊?沒……沒什么,哦,對了,你夢游么?”蘇以升試探地問桂芬。
“夢游?你這瘋子!”
蘇以升驚恐望著桂芬,不知說什么才好了。
李側福晉到來后,年媚蘭請她一起用點心,然后一起說笑。
李側福晉有四阿哥實際長子弘時在手,四阿哥就是有事,這雍親王府的一切,基本是她兒子弘時繼承。因此,四阿哥失憶,李側福晉不是特別關心,只是一心爭那拉氏爭奪權力。
失憶的四阿哥,想不起他是誰,百無聊賴地在房間里面看書時,他的兩位側室,剛對著一大堆零食,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說笑。
四阿哥有些憤憤不平地說:“當主子的可以胡作非為,我這當奴才的,不知為何事受傷,卻被關在這小院里,一步也不能離開,真不公平!”
四阿哥懷疑自己因為這些主子受傷,心中有些憤憤不平,特別聽到年媚蘭跟李側福晉邊吃零食邊說笑,更不舒服。懷疑自己是因為這些主子,才落下失意的病根,于是想套張保的話。
太監張保雖然是四阿哥的貼身奴才,但他被年媚蘭警告過,因此,什么也不敢說。而且四阿哥摔傷,身邊只有年媚蘭,他更不敢多說一句話。
第二天,蘇以升早早就起床了,打開房間,發現大家都緊閉房門,還沒起床沒起床。他走出了宿舍,來到院子里站著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