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側福晉見那拉氏這樣開心,調侃她:“嫡福晉,爺在說胡話呢!”
李側福晉說是調侃,那是輕的。進一層,是諷刺那拉氏從來沒享受過種跟四阿哥浪漫的待遇!
那拉氏假裝聽不懂李側福晉的暗諷。
“真是嗎?爺跟嫡福晉牽手了?”李側福晉望向四阿哥。
“你在說什么呀?我不清楚你在說什么!”四阿哥裝成呆呆的樣子,不承認也不否認。
“真的沒牽過手?如果您跟嫡福晉牽手,咱們只是羨慕嫡福晉,不會嫉妒的!”李側福晉說。
“爺開玩笑的,你瞎猜的話,很無聊耶!還有,你現在年紀也有一些了,說話要自重!”那拉氏對李側福晉說這話,也是暗諷李側福晉現在不過是個老女人,有什么時候能耐。
四阿哥微一笑,心想這兩個女人,以前在自己面前,好像很和睦。可現在還以為自己失意,無意掩飾她們之間的爭斗,于是朝年媚蘭笑了笑。
四阿哥朝年媚蘭笑,是覺得年媚蘭除了愛錢,其它沒存太大野心,還不錯。
那拉氏又暗諷年媚蘭:“年側福晉,你年輕,爺寵愛你,你一定沒少跟爺牽手吧?
年媚蘭回答:“沒那么浪漫地牽過手!”
不過,那拉氏這招,可是一箭雙雕。她明諷年媚蘭,暗讓李側福晉不快,然后希望這兩個側室斗得死去活來。
年媚蘭見那拉氏不斷跟自己跟四阿哥這樣那樣,有些擔心李側福晉吃醋,然后二人關系緊張,這樣那拉氏漁翁得利。她忍不住了,沒好氣地那拉氏說:“嫡福晉,您跟爺相親相愛,這滿府的人,都很清楚。你跟爺的關系,牽手和拉手都算簡單,說一見面,是直接上炕那個那個的關系,哈!”
“牽手、拉手跟上炕可是不同的性質,嫡福晉,您真是跟爺一見面就上炕這樣的關系嗎?”李側福晉說后笑了,然后年媚蘭也跟著笑。
李側福晉又說:“嫡福晉,您跟爺是結發夫妻,牽過手這種事,對您來說,可是小兒科,那么,上炕呀、親、抱的這種事,是經常做喲?”
“上炕、親、抱?”那拉氏故意裝成聽不懂的樣子。
“嫡福晉,上炕后親親,然后那個,哎,您一定深有體會!”年媚蘭于是添油加醋。
“嫡福晉,難道這個可不好說嗎?難道,你跟爺很少實施啰?”李側福晉然后意味深長地望了那拉氏一眼,意思是她少得實施,失寵的女人,難得有機會侍寢呢!
那拉氏見李側福晉和年媚蘭聯手奚落她,擔心她們東說西說,然后說得更離譜,于是狠狠地瞪了她倆一眼,裝成開玩笑的樣子:“好了,幸虧爺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如果爺明白,咱們還有臉見爺嗎?”
李側福晉和年媚蘭聽到那拉氏都這樣說了,于是才住嘴。人家畢竟是正室,多少也要給一些面子呀!
四阿哥心想這宅斗,果然可怕。終于真正見識到自己女人真實的爭斗了。
年媚蘭趁人不注意,湊到四阿哥面前,開玩笑地對他說:“老四,你失意后,一定沒有親吻過哪個女人,我借我的唇給你試一試,如何?”
“借你的唇嗎?”四阿哥笑了,望向年媚蘭。他想因為年媚蘭,他曾失憶。現在要借吻給爺……是不是有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老四,你想試一試吻的感覺嗎?我跟你試!”年媚蘭以為四阿哥失憶后不敢親她,又問。
“借唇?”四阿哥又笑了。
桑蘭將她那個紅嘴唇,湊到四阿哥面前,對他說:“老四,如果你有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