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越說越離譜,在眾人的心中,張保和蘇以升可是有那種有斷袖之癖之嫌。
于是張保跟蘇以升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真是想不到,張保跟蘇以升這兩位年媚太監,居然好這一口!”
“就是,想不到張保跟蘇以升,居然有斷袖之癖。”
“看不出!”
“是看不出!”
“張保跟蘇以升在一起,哪個當公哪個當母?”
“還用說嗎?陽光一些的張保就是公的,陰柔一些的蘇以升就是母的!
“嗯,對的,這消息,真叫人興奮呀!”
“就是,以前經常看到他們二人隔著欄桿說話,還以為他們在做什么以,原來,是談對他倆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現在知道了,他們談論的事……果然重要……”
“重要的事情……當然要在一起談,而且是單獨在一起談,那個,居然有斷袖之癖,精彩呀精彩,哈……”
整個雍親王的人,都拿此事來說笑。不管是主子還是奴才,都以這件事來尋找樂趣,當成茶余飯后的笑料。
“我的媽呀,我也不知道撞對什么,現在一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張保心煩極了。
“我平日做事都是極其小心,怎么一下子就被卷入那是是非非當中。真是有口難辯呀!”蘇以升也頭痛。
府中的太監和奴婢,不敢當面議論張保和蘇以升。但他們在背后議論這兩位的斷袖之癖,說得沸沸揚揚的。然后這些流言蜚語一樣,散布出去。
張保跟蘇以升也知道雍親王中的人拿他們來說笑,但是他們能怎么辦?喝醉了睡一起,也堵不住眾人的嘴,于是任由別人說好了。
張保跟蘇以升站在一起,成了雍親王一道另類風景。
府中的那些流言蜚語,卻沒有傳到四阿哥的耳中。因為他是爺,沒人敢把這些是是非非,散步到他這里。他在雍親王府這里,很少跟人接觸,他依舊喜歡喂小狗,喜歡獨自為蘭花澆水。
年媚蘭聽說了這些事情,但懶得管。因為她的心中,只想多弄錢,然后一走了之。再然后,她到邊疆去,尋找自己喜歡的生活。因此她見到蘇以升,也只是淡淡地說道:“小蘇,你現在在府中,成了引人注目的人物,真無語呀!”
“年側福晉,那是是非的,那些人隨便說說的,奴才不會往心里去的!”蘇以升說。
“哦,沒事就好。”年媚蘭點了點頭。
張保跟蘇以升的流言蜚語,也傳到雍親王府的總管蘇培盛的耳中。
有些側室,無聊時來蘇培盛開玩笑。
蘇培盛裝聾作啞,裝成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李鍘福晉拿蘇培盛開玩笑:“想不到張保和蘇以升……在這府中做事都很不容易,居然在百忙之中也對上眼了,是不是寂寞,想找個知已……”
“呵呵,你們這對上眼的感覺,一定很美妙吧!”宋格格說。
“他倆什么時候對上眼的?也不告訴咱們一聲,讓咱們為他倆高興!”
“以前都聽說斷袖之癖怎么樣,不過,這次真讓我感動!”
一些側室也湊過來,拿蘇培盛開玩笑。
“亂說的,沒這樣的事!各位主子,去休息吧!”蘇培盛賠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