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保跟蘇以升有斷袖之癖越傳越厲害,嫡福晉那拉氏都知道這事了。
在那拉氏的心中,她很討厭太監跟太監有斷袖之癖。而且,她要給蘇培盛這總管的面子,畢竟蘇以升是蘇培盛的親侄兒。她想,不管是不是,都要當眾問清楚,然后掃除掉那些流言蜚語。她當家的雍親王府,不允許有這種不三不四的流言發生。
那拉氏叫上四阿哥的側室、奴婢、奴才等一大群人,聚焦在后花園。
在一起賞花的時候,那拉氏把張保跟蘇以升叫到面前。
“聽說你們倆人……相互喜歡……”那拉氏故意沒把話說完,留下語尾,讓眾人想像。
那拉氏的話音剛落,她身邊坐著的女人,全部笑彎了腰。
張保跟蘇以升被眾人笑,面紅耳赤。
場面可真是尷尬,可張保跟蘇以升這兩位太監,否認他倆有斷袖之癖。
那拉氏是這雍親王府的正室,雖然娘家地位不高,但是皇帝指定成為四阿哥正室。她見張保跟蘇以升否認,開口了:“不是的話,那就沒事。以后,這府里,不準以這件事亂說。”
眾人對著那拉氏的強勢,半點辦法也沒有,于是低頭不語,當成默認。
張保和蘇以升見那拉氏下令不準再議論這件事,于是相約一起喝酒慶賀流言蜚語煙消云散。
“喝!”蘇以升笑道。
“這種事有些小可怕,但終于過了!”張保舉起酒杯,笑了。
“當然,在宮中在王府,有很多流言蜚語的,我懂我也懂!”
“你可以喔,有個好叔叔,怪不得你能混到年側福晉的身邊侍候!”張保撇了撇嘴,然后又對蘇以升說,“今晚如果在屋里喝得不痛快,咱們拿著酒到果園來里,跟你一起在果樹下喝酒。”
“樹下喝酒,從來還沒有過,一定很有意思,好!”
月亮升到樹梢上后,張保和蘇以升已喝得差不多了,但還是對坐喝酒,一杯接一杯。
“好酒!”
“你說酒好就多喝兩杯!”
“沒問題,我不但要多喝,還要唱歌。”
兩人正喝著酒,樹上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下子掉到裝滿酒的酒碗里,濺起的酒,弄得兩人的臉,滿是酒。
“哈哈,真有意思,你臉上滿是酒!”張保望著蘇以升,笑了。
“熟透的蘋果也來助興,看來今晚真是不醉不歸呀!”蘇以升也笑了。
倆人喝醉了,又睡到一個炕上……
雍親王府的人,真是郁悶,想著這對活寶,怎么這樣搞?
四阿哥搬到嫡福晉那拉氏的院子居然后,年媚蘭只是白日過來幫幫忙。
此時,四阿哥躺在炕上,盯著房頂發呆。他腦子里不斷閃現著年媚蘭的身影,每一個畫面都在四阿哥的腦海里揮散不去,不知不覺,更有一種特別的感情在四阿哥心中悄然滋長。
“唉……爺這是怎么了?”想著想著,四阿哥突然坐了過來,回想起剛才腦海里的東西,納悶地想著:“見不到媚蘭,老她呢。想畫媚蘭畫像,又怕別人知道爺是在裝失憶……”
四阿哥煩躁地起身,在房里里面來回踱步,自言自語地說“爺一個堂堂的男人,居然會喜歡上一個女人?要是傳出去,世人該怎么看爺……可是,心中就是掛著這個女人,舍不得弄走啊……”
嫡福晉那拉氏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想著為四阿哥為兒子,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她將四阿哥弄進她這里,對著失憶的四阿哥,也要跟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