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裕搖搖晃晃的回到家里,跟老爸老媽打了一聲招呼,便轉身跑進衛生間,大口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不是跟同事出去吃飯了嗎?怎么又喝這么多酒?這小身體怎么受得了啊!”年裕的老媽一只手舉著一杯溫水,另一只手卻不停地拍打著年裕的后背,眼神中滿是心疼和擔憂。
“沒事……沒事……這是進入工作崗位后的必須課,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年裕的老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閑的喝著茶、看著電視,似乎對兒子的醉酒絲毫不以為意。
“習慣個P,我告訴你,年立偉,你別用你那套什么官場的處事原則套用在我兒子身上。下回再讓我看到你勸兒子陪你喝酒,別說我跟你急。”
此刻,年裕的老媽就像一頭發瘋的母獸一般,護在自己兒子的身邊。
“兒子喝多,又不是跟我喝的。真是的……”年立偉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什么?”年裕的老媽似乎聽到了年立偉的嘀咕聲,在衛生間里大聲的喊道。
“我沒說什么,我說該給兒子泡杯蜂蜜水,養胃!”年立偉大聲的回答道。
“那你還不趕緊去,等啥呢?”年裕老媽的咆哮聲再一次響起。
“我現在就去,等著!”年立偉放下手里的茶杯,快步走進廚房去弄蜂蜜水。
這一夜,年裕的母親李潔在年裕的床邊坐了很久,她不停地拿著溫毛巾擦拭著年裕的額頭、臉頰、雙手等一切她覺得必須擦拭的地方。當她看到年裕沉沉的睡熟,再也沒有起身跌跌撞撞的沖去衛生間時,才疲憊的走出了年裕的臥室,并回手輕輕地將臥室房門虛掩上,一直留意著房間里的動靜。
“老公,你說我們讓兒子到事業單位去上班到底對不對?”李潔靠在丈夫年立偉的懷里問道。
“老婆,不管兒子是不是到失業單位去上班,有些事情都是他在今后的人生中,必須經歷的一課,我們能幫他一次,但是幫不了所有,他必須學會成長。”年立偉輕輕地的拍著李潔的肩膀,輕聲的安慰著。
“可是……”李潔聽了年立偉的話后,似乎還在猶豫著。
“睡覺吧!我相信我兒子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
熬過了最難熬的入職前三天,年裕慢慢地開始習慣了電視臺的工作。隨后,在到北江市電視臺工作近一個月多的時間里,年裕先后認識了很多電視臺的同事,這些人到不全是蘇維的手下,還有些是其他欄目的工作人員,但都屬于北江市電視臺公共頻道的員工,跟年裕處在一個綜合辦公室當中。
不過,對于蘇維這個頂頭上司,經過上次雙龍集團的采訪,以及得知蘇民是蘇維親弟弟的事情后,年裕就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工作態度。如果蘇維沒有直接找年裕給他安排工作,年裕就從不去找蘇維主動匯報或者溝通。
很多時候,都是年裕一個人拿著以前的節目串詞和外話音的稿件進行學習,或者是跟著高強和李亮到后期制作間泡著。而且,北江市電視臺公共頻道的所有人,似乎都已經習慣或者接受了年裕這個新人。反正每天早上,年裕都是第一個出現在北江市電視臺七樓,打開辦公室房門、并打掃衛生,對于年裕這樣的舉動,高強和李亮曾在私底下告訴年裕不比這樣做其他人不會領情的。當時,年裕點頭答應著,可第二天又是他第一個出現在辦公室里,拿著拖把和抹布打掃著衛生。
幾天后,年裕發現很多人都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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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著什么,可是當年裕走過這些人的身邊時,他們隨即閉口不談,或者高聲的談論一些別的事情。對于大家突如其來的舉動,年裕有些迷糊,弄不清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一天中午,年裕剛剛和李亮在樓下的小飯店吃午飯,就得到了蘇維打來的電話。電話里蘇維的語氣很冷,什么也沒說,直接讓年裕倒七樓辦公室找她。
年裕忐忑的放下電話,丟下還準備再來一份的李亮,一個人一路小跑的回到了辦公室。
當年裕滿頭大汗的跑回辦公室,只看到蘇維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