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紅氏和白蓁蓁的擠競,葉氏不得不琢磨起自己身上都戴了些什么好東西。可紅氏一出手就是六只鐲子,她一時半會兒哪里拿得出那么多
這一來二去的,葉氏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嫁來文國公府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擠兌。
而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因為白鶴染。
“行了,現在沒有,過后補上就是。”老夫人又開口了。今日的老夫人因為知曉了那盤花的事情,對葉氏也是一點都不客氣,這話簡直神補刀,讓葉氏想把這個禮賴過去也賴不掉。
偏偏白蓁蓁又補了句“不過母親可不要拿公中的東西出來送禮哦我姨娘給的是娘家貼補的,沒動咱們府上一文錢,母親就更得給后宅女眷做個表率了。”
這話就像在葉氏臉上打了個巴掌,葉氏還要端莊,還要體面,這兩相矛盾下,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把自己給憋死。
而老夫人卻已經不再理她,在眾人各自都找了位置坐下后,開始說正事。
這個正事是跟白鶴染有關的,老夫人慈愛地看著她,半晌卻又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地道“你們父親昨兒進了宮,對于阿染與十殿下的事,皇上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只給了一句話”她說著,又看向白鶴染,“皇上說,看白姑娘的表現。”
這話一出,白鶴染自己也有點兒懵。
看她表現意思是看她實不實時務,把圣旨接了
也是,皇上嘛,總歸要面子,上趕子為兒子張羅婚事,結果被她給拒絕了,老臉怎么掛得住
葉氏一聽這話就來了精神,一掃方才的陰霾,覺得是該拿出主母威嚴的時候了。
于是她站了起來,又拿出當家主母的尊貴派頭,對著白鶴染說“昨兒阿染你說兒女婚事是要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昨晚我同你父親已經商量過了,對于這門親事,我與你父親都是贊成的。你看,父母之命現在已經有了,而媒妁方面,既然是皇上親自賜的婚,那便是圣媒,這樁婚,可以成的。”
“哦”白鶴染把頭從茶盞里抬起,似笑非笑地看著葉氏,“你們商量過了,那也只能是說父之命有了,至于母之命很不巧,昨晚我也問過了我的母親,她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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