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看向白興言,還施了個禮,“國公爺,夫人是思念成疾,您不能不管她呀”
白驚鴻哭得悲痛欲絕,傾城美貌在這樣的哭泣下愈發的動人,就連那些排隊看診的百姓都不得不感嘆,白家的大小姐是真美啊更是有人同情起葉氏來,雖不知她因何回了娘家不能與女兒和丈夫相見,可是這份相思之苦能苦瞎了雙眼,著實讓人為之難過。
白興言聽著厲嬤嬤的話點了點頭,人也走到了葉氏身邊,“葉柔是我白家的二夫人,是本國公明媒正娶的妻子,本國公可能不管她。”說罷,還去拉葉氏的手,“眼睛不好就更不能哭了,今日你來得正好,阿染有了出息,在府上開門問診,連皇上都說她是神醫。你既然來了就讓她給看看,這眼睛要治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便暫且住回到府里吧”
白鶴染明白了,這是跑她面前來打感情牌,順便借著這個由頭把葉氏給弄回來。只是“這眼睛里是灌了多少辣椒水啊”她捏捏鼻子,離這么遠都能聞著那股嗆人的味道。
夏陽秋也覺得這位二夫人很有趣,雖然他也不明白隔著這么老遠,白鶴染是怎么做到能把辣椒水的味道給聞出來的,但這個功效他卻是十分明了,“抹辣椒水啊勇氣可嘉,勇氣可嘉。那玩意抹多了可容易真瞎,王妃可得好好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
白鶴染無奈地搖搖頭,“機會是能把握,但卻不是個好時機啊”她看了看一望無盡的排隊百姓,再次感嘆,“這要是不給她治好了,我這神醫二字豈不是浪得虛名從前我是不在意這些,可今日好人好事都做到了這個份兒了,要是在這時著了她的道,那這一天豈不是白忙活了”
夏陽秋也嘆了一聲,“奸詐,狡猾比之老朽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白鶴染笑笑,“不過,治歸治,卻不能痛痛快快的給她治。”你葉氏想住回來可以,想擺我一道也可以,我讓你回家更可以。但是達成這些所愿要吃的苦頭,你也是必須得吃的。
她看向前方夫妻情深母女恩重的幾人,主動開口道“原來是二夫人回來了,快到屋里歇著吧,別耽誤了百姓們看病。”
葉氏一聽她說話,尋著聲音就往前摸,走了幾步撲通一下就跪在當場,大聲哭道“阿染,過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看在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份上,原諒我吧”
這話一出,百姓們立即又議論紛起。人們的心思很單純,也并不知道國公府內部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只是眼瞅著長輩跪了小輩,一時間有點兒接受無能。
在他們看來,不管繼母還是生母那都是母,斷沒有給子女下跪的道理。這位夫人還口口聲聲求原諒,可她到底做了什么要跟個小輩下跪相求呢
那厲嬤嬤冷眼觀察著人們的反應,覺得這效果頗為不錯,于是又跟著加了一把柴“求二小姐放過我家夫人,讓夫人跟國公爺團聚吧讓夫人跟大小姐母女團圓吧老奴在這里替夫人給您磕頭了。”
她說到這里,也直直地跪了下來,不停地給白鶴染磕頭。
白鶴染的面色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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