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張典瞬間就來了興致,國公爺上的小姐跟人私通這可是大事。
只是他不知,在這一處方寸之地,除了他之外,還有更多的人隱藏在暗處,皆在等著一出好戲上演。
有了觀眾,那蔣云飛的戲就做得更足,立即提高了聲音道“阿染,我就知道你會來,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給你的那封信,你不會那么恨心忘記我的,白天一定是有苦衷對不對阿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蔣云說說著就要往前撲,明明是直奔著白鶴染撲的,結果也沒看明白對方是怎么躲的,總之就是一下撲空,自己還摔了一跤,門牙差點兒沒嗑掉。
“阿染,我的小心肝兒。”他一臉苦色,“來都來了,你就別害羞了,快過來親一下,這段日子可想死我了。”說著話從地上爬了起來,棄而不舍地繼續往她身上撲。
可惜,撲一下摔一下,終于摔掉了那兩顆堅強的門牙。
蔣云飛就想不明白,明明就在眼前的人,怎么就跟蝴蝶似的一撲就飛呢他以前撲女人最為拿手,怎的到了這小賤人面前就失了手
他憤怒地看向那個跟著他一起來的丫鬟,這園子里明明事先下了藥粉,雖然只是輕輕微微的,但白鶴染只要聞上一聞,至少也會腳軟三分,絕不可能摸摸小手都摸不著。一定是這丫頭藥量沒掌握好,下得太輕了。
白鶴染也挺同情蔣云飛,牙都掉了還不放棄呢,也是一種執著啊
她看著蔣云飛,無奈地搖頭道“有話站著說,用不著在地上趴著,或者你跪著也行。”
蔣云飛掉了牙說話直漏風,“西肝,西肝,我就是西你,讓我陳陳。”
白鶴染沒明白,“這說的是什么”
迎春給她翻譯“可能是心肝心肝我就是想你,讓我親親。”翻譯完就罵了句,“真不要臉。”
白鶴染點頭,“是不要臉。不過這位表哥啊,這里也沒有旁的人,你就不用演戲了。不是給我寫信約我到這處來,不是說白浩宸威脅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如果你不編造我同你有私情的謊言,他就要殺了你全家么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快說吧,我一定為你做主。”
蔣云飛一下就懵了什么威脅一家老小性命什么殺了他全家白浩宸何時說過這樣的話白鶴染如此說話,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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