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夜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東秦皇宮門口招惹本王的未婚妻。怎么,是不是相中了我東秦國土的幅員遼闊想擇一塊風水寶地,借此機會埋骨他鄉”
話說到這,人已站到白鶴染身邊,長臂一伸,將人緊攬入懷。
坐在宮車上的黑衣女子終于睜開了眼睛,目光直往君慕凜那處投了去。看了一會兒又轉向白鶴染,眼中有驚訝之色閃過,僅只是一瞬,亦有疑惑流露而出,卻依然只是匆匆。很快地,就又恢復了先前之態,人往后一靠,閉目淺眠。
白鶴染能感覺到君慕凜攬著她的那只手收得緊了些,情緒里透出幾乎壓制不住的憤怒。
她知道是這是源于蘇婳宛,一個從前至真至純的女子,如今不但淪為那羅夜國君公開的玩物,還心性大變,變成了妖姬一般的存在。這叫曾經的故人如何能不心痛
這還只是君慕凜,她實在無法想像,若是眼下四皇子站在這里,又會如何
“想來羅夜國君并不是位長情之人。”她淡淡開口,目光冷冷地遞射過去,“既然隨隨便便在大街上就能相中別的女子,不如先將東秦從前送到羅夜去的美人還回來,再做另擇香枝的打算,如何”
那羅夜國君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怪不得適才見了孤王只欠身見禮,未曾叩拜。原來竟是孤王不小心沖撞了未來的尊王妃大駕,實在抱歉得很。至于曾經送來的美人”他學著君慕凜的樣子也將身邊的蘇婳宛攬入懷里,笑道“美人已入帳下,豈有再還的道理”
白鶴染卻搖了頭,“道理都是人講的,說它有,它就有。就像今日國君對我口不擇言,我說你是無心之舉你就是無心之舉,但我若一定要說你是有意為之,相信在我東秦的皇宮里,你也辯不出別的道理來。”她說完,仰頭問君慕凜,“我說得對嗎”
君慕凜點頭,“染染說的自然是對的。”
羅夜國君愣了一會兒,直到聽了君慕凜這句話,方才又有了反應,竟是大笑道“原來十殿下同孤王一樣,也是傾慕佳人言聽計從啊”
君慕凜冷哼,“攀附本王賀蘭封,誰給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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