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顏很受用,得意地繼續往前走,絲毫不理在后面哭著求情的青草。多年主仆情份,就這樣隨隨便便就斷了,就像在扔一根野草,不念一絲舊情。
迎春和默語對此更加感同身受,不由得一陣唏噓,而就在這樣的唏噓間,白花顏已經同她們走了個頂頭碰,就在距離白鶴染三步遠的距離處站了下來。
新收的丫鬟安秀是個很會看眼色的人,主子間走個頂頭撞,按說做奴婢的是要給對方主子行禮問安的。她原本是要給白鶴染行禮,可是她看到迎春和默語都一動沒動,那么自己先行這個禮是不是就給五小姐掉價了于是她也沒動。
可是這就不合規矩了,迎春最先有了反應,直接瞪向安秀“哪里來的掃地丫鬟見到二小姐也不問安,真當這國公府里沒有規矩了”
安秀有點兒打怵,畢竟她之前的地位實在太低了,真的就只是個掃地丫鬟,跟迎春這種嫡小姐身邊的一等丫鬟是不一樣的。所以眼下見迎春發難,她還真是有些擔心,下意識地往白花顏身后又挪了一步,試圖尋找保護。
白花顏是新上位的嫡女,正是需要樹立威嚴的時候,安秀這丫鬟是她新收的,如果這種時候當主子的不站出來,往后她還有什么臉面在府中行走還不得被人講究死
于是她冷哼一聲,輕蔑地看向迎春,“既然知道國公府里還有規矩,那么你自己呢見了本小姐為何不行禮既然知道讓我的丫鬟向你家主子行禮,至少也得學會禮尚往來吧”
迎春笑著道“回五小姐的話,禮尚往來這個規矩奴婢自然是知道的,只要那個掃地丫頭把禮行了,奴婢自然會與她往來的。”
“你”白花顏到底年紀小,平時跋扈慣了,講理這種事怎么可能講得過迎春。
“奴婢現在不是掃地丫鬟了,迎春姐姐不該這樣羞辱奴婢。”這時,那安秀又開口了,說的是不該羞辱她,可她現在是白花顏的丫鬟,這話聽起來是在說她自己,可實際上卻是在提醒迎春,不該羞辱五小姐。
白鶴染抬眼瞅了安秀一眼,果然不是盞省油的燈啊
不過她身邊的人又豈是好相與的,就聽迎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拿我們府上來說吧,任何一個下人的變動,不管是改主還是換位,都是要上報了公中才作數的。不知道你說你現在不是掃地丫鬟了,這件事可上報公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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