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是蘇婳宛了,對嗎”她一邊說話一邊開始撕自己的裙擺,然后將撕下來的布條纏在自己手上,纏緊了被他咬出來的傷口。“我不知道她究竟對你做了什么,但卻能猜得到她做的事對你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不只是身體上的,心里的傷害更大。對不起,都怪我,是我自作主張硬將她給要了回來。我以為那是為你好,卻沒想到竟將你害成如此這般。”
她纏完了自己的手又去給他拔針,動作干脆又利落。剛剛因劇毒引帶起的泛黑的手臂已經恢復正常顏色,傷口也不再流血,甚至在針陣的作用下,骨頭也在奇跡般地愈合生長。
君慕息卻顧不得自己,一直盯著她手上被自己咬出的傷口,急著問“你的手怎么樣我沒有關系,到是你這手對不起阿染,我方才腦子糊涂,分不出發生了什么,真不是故意的。你快同四哥說,手要不要緊”怎么會不要緊,流了這么多血,他若是再晚一刻清醒,怕是一塊肉都得被咬下來。
莫名的,心,竟是疼得要命,堪比數年前得知蘇婳宛被送出京城的消息時。
“沒有大礙,隔天就好了。”她甩甩手,很想讓這句沒有大礙輕松起來,可是這一箭帶給她的怒火已經熊熊而燃,眼瞅著就要沖上天際。她一把拉過馬平川,“看好四殿下。”
眼瞅著白鶴染起了身,一身血染的長裙將她襯得如血剎閻羅,外面的廝殺聲此起彼伏,似乎敵人越來越多,已經朝著他們的馬車逼近了。
“阿染,不要硬拼。”君慕息想說要隨她一起殺入戰團,可是他兩條手臂還在發麻,一點都使不上力氣,連掉在地上的折扇都拿不起來。
白鶴染卻是一彎腰將那扇子執在手中,還將地上散落的銀針給拾了起來。
“四哥,借你扇子一用。這一箭,我讓他們用命來償”這句話是從她牙齒縫里迸出來的,都等不及他答話,人就已如離弦之箭般飛出車廂。
天賜公主大開殺戒,手中數十枚銀針飛射而出,同時折扇一抖,帶著十成內力朝著銀針飛去的方向狠狠扇了過去。
銀針借著折扇的力道迅速變得更快,幾近無形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在白鶴染不斷的扇動下刁鉆地變換著方位,精準地避過了每一個自己人,最終扎中的目標,全部是隱藏在山道暗處、山頂上方、以及吊掛在懸崖山體上的弓箭手。
沖天怒火卷襲著一波又一波的銀針如暴雨般不斷落下,原本仗著人多又隱于暗處占盡上風的敵人開始呈現潰敗,哀嚎遍野,無數尸體自山體滾落,有的砸到山路上血濺當場,有的摔下山崖尸骨無存。局勢似乎在這一刻發生了驚天逆轉。
然而,誰都想不到,一波敵人倒下,很快就又有另一波敵人補充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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