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了握他的手,“我知道,但就像我們剛才說的,湯州府跟這次不一樣。湯州府的人太多了,中毒也太深,當時這些東西我才戴了沒有多久,就算拿過去也沒什么效果。一座城池的人命,又怎是幾樣首飾救得過來的。”
他不再說話,只將身邊的小姑娘攬入懷里,陣陣后怕。
如果再晚到一會兒,就一會兒,這個丫頭極有可能就遭了大難了,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就控制不住地哆嗦。多年征戰,他君慕凜從未怕過什么,卻在這一刻怕得要死。
她像是明白他的心境,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別擔心,我福大命大,沒那么容易死掉。不是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么。我是個毒女,我的父親總說我就是個禍害,所以我活該長命百歲,誰也奈何不了我。”
他哈哈大笑,“好一個禍害遺千年,既如此,本王就不同那白興言計較罵你是禍害這個事了。”他勾起她的下巴,“小禍害,給本王好好活著。”
她笑眼彎彎,“好,聽你的,好好活著。”卻不知,所謂的說她是禍害的父親,并不是這一世的文國公文興言,而是前世毒脈白家的白興。
隊伍在上都城西郊劉家的外宅處停了下來,為穩妥起見,落修讓所有人都不得離開。
毒素的傳播性他不得不謹慎,萬一有漏算的人放進了城,將會造成更大范圍的災難。
劉家外宅早已被控制起來,此時天際已然放亮,但因人們都知右相府出了癆病之人,所以任何人都不愿往這邊接近,甚至住得近的幾戶人家也是早早就搬走,到別處避難去了。
這到是叫他們十分省心,不會因為突然來了這么多軍中將士而引起百姓的恐慌。
外宅這邊的結核病菌早就被控制住,用的是跟癆病村那邊一樣的藥,默語過來做的。此時她也正在對跟隨而來的將士們說起這個事,原本打算好好解釋一番的,可誰知人們居然義無反顧地選擇相信白鶴染,根本就不需要默語多做解釋。
君慕凜一行最先進入府宅,直奔灶間。白鶴染親自動手燒水煮玉,卻趁著君慕凜出門跟將士說話的時候,悄悄地往鍋里滴了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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