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齊齊打了個哆嗦,君慕凜用力嚼了幾口藥丸,很快就咽了下去,這才道“虧我跟九哥一口一個婳宛姐的叫著,哪怕她還沒九哥大九哥也叫了,結果換來的卻是一壺毒酒,一桌子毒菜。幸好染染來了,不然今晚還真是要釀出大禍。”
他越說越后怕,到不是怕自己毒發之后丑態百出,而是只要一想到做了那樣的事,他家染染很有可能就再也不會搭理他,這樁婚事也很有可能就此作廢,他就心臟疼。
馬平川趕了馬車過來,默語將昏迷的丫鬟扔進了馬車,正想說小姐咱們先回去吧,這時,卻見禮王府的大門再次打開,四皇子的近侍燕川從里頭跑了出來。
燕川一到,都來不及跟兩位皇子說話,沖著白鶴染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然后兩手往地上一撐,砰砰地就開始給她磕頭。那頭磕得是一點兒都不含糊,才第四下就把前額磕出了血,血淌了一臉,在這個沒有月光的暗夜里,看起來有些駭人。
“你這是干什么”白鶴染皺了眉,“有話好好說,什么都不說上來就磕頭是什么意思”
她最煩這種,明明有有所圖,卻不說圖什么,先把禮給你送上。反正我頭都磕了,還磕得血糊糊的,你好意思不應
燕川也不是糊涂人,自然聽得出白鶴染言語中的不快,于是停了下來仰頭看她,“公主,求求公主救救我家四殿下吧屬下知道只有公主您能救得了他,只要您搭了這把手,就是要了屬下的命屬下都絕無二話。我家殿下是個好人,他不能就這樣”
燕川都說不下去了,酒宴之前,蘇婳宛就已經下令把將他趕到外院兒去了,根本不讓他靠近宴廳方圓五十步之內。他求過四皇子,只得一句就聽蘇夫人的。
燕川沒有辦法,也賭著一口氣,還真就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想理。
可是這氣生了幾個時辰也就過去了,他還是擔心自家主子。適才悄悄潛回宴廳,卻看到那蘇婳宛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一身的血,邊上還掉落著半截舌頭。他家主子就半跪半坐地守在她旁邊,也不悲也不傷,卻仿佛靈魂出竅,不管他怎么叫都叫不應。
燕川害怕了,如果說從前的四皇子是心中藏著濃烈的仇恨和悲傷,那么現在這個四皇子則根本就是個死人。蘇婳宛的半截舌頭將他的命也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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