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表示滿意,“那咱們再來說說之前那個問題,說說你聞了那合歡香之后的事。”
“之后真沒什么事。”他苦口婆心地解釋,“我跟凜兒一進了禮王府就發現不對勁,所以一直提著內力,不停地將吸入體內的毒素往外頭逼。”
他拉著她的手,放任這個小姑娘騎在他的肚子上,雖然這是一個很考驗自制力的姿勢,但他寧愿自己忍得辛苦一些,也不想壞了小姑娘的興致,何況這樣的興致他也十分受用。
記憶中從未有過如此溫馨的場面,哪怕是小的時候他牽著胞弟的手走在皇宮里,說出來的話也都是在告誡他的弟弟,有許多人不可信,有許多人不可近,更有許多人不可不防。
人人都說他有著帝王般的冷酷和無情,卻甚少有人知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與他一起失去母親的弟弟。他想要讓自己的弟弟活得快樂無憂,就只能強迫自己變成一個人見人怕的冷面閻王,讓所有人都敬他怕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
只有這樣,那些如豺狼虎豹般的兄長們才會因為畏懼于他,而不敢去欺負他的弟弟。
其實在他的心里,最不屑的就是皇權高位,最厭惡的就是永無休止的儲位之爭,最向往的,就是一位妻子,一雙兒女,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歲月無憂。
他從來都知道,那樣的生活離自己太遠,幾乎是這一生都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可是打從遇著了白蓁蓁,打從一次又一次被她虎了吧嘰二了吧嘰的小性子給吸住了心神,突然就又覺得那樣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太奢侈。
就像現在,她在鬧,他在笑,這不就是他祈盼的歲月靜好流年無憂
“凈操些沒用的心,生些多余的氣。”他扯著她的手晃了晃,“這場酒宴的確出了些差子,蘇婳宛瞞著四哥給我和老十下毒,不但空氣中有合歡香的味道,就連酒菜里都下了靡毒。人飲食之,不但動情且還致命。”眼瞅著小姑娘又要炸,他趕緊把話往下說“別急別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嘛實際上有驚無險,因為關鍵時刻你二姐姐到了。”
白蓁蓁這才松了口氣,“我姐去了那我就放心了。怪不得你們聞了合歡香會沒事,中了毒也還好好的,原來是我姐去了。雖然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大本事,畢竟在洛城這三年她的變化太大了,但至少在用藥和解毒上她還沒失過手。有她保你們,自然無憂。”
“所以你看,瞎操心吧”他笑了起來,“你這性子跟你二姐姐還真是一模一樣,你是不知道,你姐到了禮王府,一看那場面,一瞅那下了毒的酒,當時就急眼了”
他將酒宴上發生的事講給她聽,一字一句,事無巨細。起初小姑娘還一會兒笑一會兒恨的,可是后來漸漸地就沒了聲兒。軟乎乎的小身子往榻上一歪,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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