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會兒先等會兒再說”白蓁蓁覺得有必要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了,“我問你個經驗性的問題。你說,一男一女兩個人,如果他們只是躺在榻上說說話純聊天,這算什么”
“恩”紅氏有點兒懵,“什么意思蓋棉被純聊天兒”
“對,就是蓋棉被純聊天兒,這樣跟身體有關系嗎”白蓁蓁一臉的求知欲,“你給我講講,男女之間究竟要怎樣才算上升到你說的那種地步”
“這”這怎么講紅氏有些尷尬,“你這話可當真”
“自然當真我連衣裳都沒脫,聊困了直接就睡了,他就去了書房,今早還是一個婆子來侍候我梳洗沐浴的。哦對了,他們家沒有丫鬟,就那個婆子還是從廚房里調過來用的,臉黑得跟炭似的,嚇得我還以為是見了鬼。”
“”紅氏又不淡定了,“怎么會這樣按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了在一張榻上純聊天兒啊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女孩子。”她糾正她娘,“我還是個孩子,沒上升到女人呢”
“女孩子也不應該啊”紅氏的聲音提高了,跟之前的狀態完全不同了。之前是生氣自己女兒這么小就犯了忌,雖然瞅著九皇子應該不是那種沒輕沒重不知道心疼人的,可她閨女到底還是太小了,所以她就算一百個愿意這門親事,心里還是打了個疙瘩。
但那是剛才,現在聽了白蓁蓁的話后算是解開了這個疙瘩,但卻又擰上了另外一個疙瘩。
“心愛的姑娘就睡在旁邊,整整一夜他居然無動于衷不行我得回去找他,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要真有毛病這個親咱們可不能結,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的,有病絕不能要。”
紅氏說著就要起身去吩咐車夫往回走,白蓁蓁當時就急了,二話不說操起匕首就抵住了自己的脖子“紅飄飄你要是敢回去我就死給你看但凡你敢問他一句,你信不信我立馬抹脖子我不是說著玩兒的,不信你就試試”
“這是干什么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不知道這男人萬一要是”
“沒有萬一”白蓁蓁氣得都直哆嗦,“他哪都好,沒有萬一。退一萬步講,他就算是個太監,我認準了這個人我也嫁紅飄飄,你別給我整妖娥子”
這邊,紅氏母女在馬車里就九皇子的身體健康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而此時的白鶴染卻已經到了癆病村,親手施針,治好了最后一個病人的并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