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花飛花下意識地就問出這么一句,可是剛問完他就后悔了,因為冬天雪的拳頭已經招呼到他頭上,直接把腦門子打出一個筋包來。
“廢話真多,就沖著你這么多廢話,適合給人當奴才么”冬天雪到是非常快的進入了角色,但是對于君慕息的存在依然是有所估計,畢竟這個關系有點兒太尷尬了。
花飛花沒吱聲,角色的轉變讓他已經不能再像從前那般為所欲為了,身在江湖散慢慣了,這冷不丁兒的賣身為奴,還真是不太適應。就像剛剛他問的那句憑什么,確實是問完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到不是因為冬天雪打了他,而是他想起來被自己質問的那個人是僅勢的代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權勢,那是當朝四皇子,是皇族。
“總是要慢慢來的,誰還能一下子就能適應從主子到奴才。”他有點兒不甘心,但再瞅瞅邊上站著的白鶴染,就又甘心了。打不過就得服從,這沒什么可說的,不過冬天雪跟這位四皇子的事他到是知道一些。“那你現在是準備跟著公主還是跟著皇子”他問冬天雪,“你都見著師兄了,是不是就要轉投到他門下那公主可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閉上你那張狗嘴”冬天雪臉色不太好看,“誰救活我的命我就跟著誰。”
“那你還擱這兒糾結什么呢”花飛花就想不明白了,“離老遠就聽著你們擱這塊兒吵吵,什么師兄師妹的,不就那么點子事兒嘛我說冬天雪,我就問你,你師父讓你殺你師兄,你殺得了嗎打得過不”
冬天雪一愣,這個問題她到還真沒想過,她又沒跟師兄打過,她怎么知道打不打得過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竟將目光投向了白鶴染,好像是希望白鶴染替她來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白鶴染卻反過來問了她另外一個問題“你打得過我不”
冬天雪又一愣,但這個問題到是好回答,她說“不知道,又沒跟你打過。”
“要不咱倆打一架”白鶴染笑嘻嘻地看著她,“怎么樣五枚癆病丸下肚,你的內力應該至少恢復到了九成。我讓你一些,你用兵器,我赤手空拳,如何”
這個提議讓君慕息也起了興致,他是見過白鶴染身手的,就是從法門寺出來的那晚,二人身陷險境,是這個小姑娘一直護著他,也護著所有人,才不至于死傷慘重。
但是那晚上他身受重傷,很多時候都不是太清醒,又要顧及著敵兵,所以也沒太看仔細。只知她武功極高,跟她的實際年齡并不相符,甚至他還聽說白鶴染以前是不會功夫的,這身手只是離京那三年所學而成。所以他實在好奇,白鶴染的身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冬天雪也想跟白鶴染過過招兒,畢竟這是她今后要保護的主子,至少她得知道主子的底,這樣保護起來才更有分寸。當然,她也確實是想給這位新主子一個下馬威,她想讓白鶴染知道,她認她為主是因為感恩,但若論身手,她冬天雪絕對在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