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言覺得自己找到了突破點,于是又道“怪不得這么些年對你都親近不起來,原來根本就不是本國公的親生女兒。本國公何其不幸,竟被你的母親偏了這么多年,本國公真想問問她,我究竟是哪里對不住她,竟讓她能如此待我”
這話一出,紅氏終于坐不住了,就見她騰地一下站起身伸手直指白興言“你混賬大夫人是你的發妻,是你明媒正娶的歌布郡主,她為你生兒育女,還被你逼得慘死家門口。沒想到時隔十數年,你竟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你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嗎”
白蓁蓁也跟著道“對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白燕語則低頭抹起了眼淚,嗚嗚地一邊哭一邊說“大夫人,您真是個可憐人。”
小葉氏身邊站著的雙環忍不住插了句話“紅夫人說話還是要謹慎,大夫人只育了女,并不有生兒,這話可不好亂說的。”
“真的沒生兒嗎”紅氏目光幽幽,依然看著白興言,“老爺,您說說,大夫人是否只育了女,沒生兒”
“這”白興言剛剛還一副得意的模樣,眼下被紅氏這么一問又懵圈了。難不成老夫人把當年那個事跟紅飄飄說了難道紅飄飄也知道那個孩子
“不敢說了嗎”紅氏冷笑,一臉的譏諷,“自己做過的事自己心里可要有數的,并不是所有事都會被歲月掩埋,也并不是所有仇恨都會因著歲月的流逝而逐漸淡忘。我們不提,不代表我們忘了,而是記憶已經深入血脈,不再需要時刻提及才會記起。做人不能太不要臉,否則總有一天會有人把你的臉皮一層一層扒開,看看你的皮下究竟是人還是鬼。”
“紅飄飄,你莫要欺人太甚”白興言又是氣憤又是恐懼,他想跟紅氏大吵一架,可又要顧念著誰來養家的問題。當然,還有一直坐著沒出聲的白鶴染,他也得堤防。
然而,有些事它就是防不勝防,就在他跟紅氏吵家的工夫,忽然就聽白鶴染揚聲一句“刀光送他上路”
只一句話,還不待白興言有所反應,就覺脖子根兒突然發涼,緊接著,疼痛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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