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對了啊”馬平川都凌亂了,“人家刀光兄弟昨天晚上老老實實在屋里睡覺,我跟他一個屋,我親眼看著的,他怎么折騰一宿啊迎春姑娘你是不是做夢了”
“恩”迎春也懵了,“不可能馬平川你跟他是一伙的吧我就把你們倆安排在一起一晚上,你就被他給收買了你還能不能有點兒立場了”
馬平川那個委屈,“我怎么就沒立場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刀光扯扯他,“別說了,別跟女人計較。”
“你什么意思”迎春又不干了,“什么叫別跟女人計較自己做錯事還不讓人說了”
白鶴染眼瞅著場面有點兒要失控的危險,趕緊出言制止“行了,都別說了,府門口吵鬧讓不讓人笑話趕緊上車,耽誤了正事我拿你們是問。”
主子一發話,三人立即閉嘴。馬平川擺了踏凳給主子墊腳,迎春乖乖地陪著自家小姐上車,然后就看到刀光也跟著進到了車廂里,當時就不干了“你干什么懂不懂規矩小姐的車廂你一個男侍衛跟著進來作甚還不趕緊出去”
刀光為難地看了眼白鶴染,白鶴染只好寬慰迎春“是我叫他進來的,有事。”
“哦,原來是這樣。”迎春看了眼刀光,翻了個白眼,“那就進來坐吧,算你有福氣。”
刀光也沒明白就坐個馬車怎么就成有福氣了,但是他始終貫徹一點,就是真的不能跟女人一般見識,何況他也見識過女人的厲害了,除非動手,不然光靠吵架是不可能吵贏的。
他拿迎春沒辦法,只好在心里把個惹禍的劍影給罵上一萬遍。
迎春掀了簾子跟馬平川說“去三老爺府上。”
馬平川應了一聲,揮鞭打馬。白鶴染則打開藥箱,從里頭取出五枚長短不一的金針來,然后拽過刀光的手腕,特別自然地將他的袖子給腕了起來。
“第二次針陣用時要比第一次長,從國公府到鎮北將軍府沒多少路,肯定是來不及的,所以我要將這五枚針埋入你的皮下,在皮下結成針陣,傍晚進宮前再取出來。施針結針的時候會有些疼,但一旦針陣結成,金針流通脈穴,痛感就會減輕許多。雖然也是痛,但絕對會在人能接受的范圍之內。”她說著話,又從藥箱里取出一枚藥丸來,“吃了,能止些疼。”
刀光依言吃下藥丸,迎春則瞪大了眼睛看著白鶴染順著刀光的手腕往里面埋針,恍然大悟“原來你有病啊怪不得性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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