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派胡言”李賢妃生氣了,咳得更重了。
門外那宮女聽到咳嗽聲想要進去,卻被于本給攔了下來,“干什么干什么賢妃娘娘同天賜公主在說話,輪得到你上跟前里頭有人叫你嗎沒人叫你瞎蹦噠什么”
白鶴染瞅瞅李賢妃咳嗽時捂在嘴邊的帕子,“按說身子難受得都下不來榻,還這么個咳法,應該帶血了才是。可是這帕子上只有唾沫腥子,沒一點兒血色,賢妃娘娘這是什么病太醫院下了定論了么”
李賢妃悶哼一聲,“若是那群廢物能下得了定論,本宮也不至于一病多年。”
“若是太醫院真下得出定論,那他們才真是廢物”白鶴染一點兒都不客氣,“有一種病純粹是病人自己不停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不停地告訴自己的身體有病有病,漸漸地身體就接受到了這種信號,也跟著做出了有病的反應。比如頭暈,比如體乏,比如咳嗽。”她剜了一眼李賢妃,“其實自己根本沒病,但是在常年的心理暗示下,你已經堅信自己有病,所以只能一直病著。娘娘信不信,您若是再這么暗示下去,哪一天突然暗示自己要死了,說不定真的就要死了。”
“你竟敢詛咒本宮”李賢妃氣瘋了,原本她已經想好了許多說詞,她已經想好了怎么跟白鶴染算她兒子這筆帳,本來想先用沉默來鎩一鎩白鶴染的銳氣。結果人家的銳氣沒鎩成,到是把她自己鎩得命都快保不住了。她問白鶴染,“你可知詛咒本宮是何罪”
白鶴染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娘娘硬要說是詛咒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想請問娘娘,您可知誣陷本公主,又是何罪”
“公主”李賢妃笑了起來,一臉譏諷,“你算哪門子公主”
“不算嗎”白鶴染偏頭想了想,“不算也行,那就只能算是跟尊王殿下定了婚約的待嫁女子。不知這個身份賢妃娘娘是否看得上”
“白鶴染”李賢妃斗不下去了,一場戰斗才剛剛開始她就已經預見了要輸的局面,這讓她十分不甘。“本宮知你有十皇子做靠山,但本宮的兒子也是皇子,你可要同本宮解釋解釋,本宮的五皇子到哪里去了為何他去了南郊之后一直都沒回來”
“沒回來嗎”白鶴染聳聳肩,突然就笑了,“沒回來就對了。妄圖加害于我之人,我若是還讓他輕易回來,那我成什么了任人宰割隨意搓磨賢妃娘娘,您可能還是不了解我,我這人從小就飽受家族虐待,從而導致脾氣實在不怎么好,規矩就更是不懂多少。所以賢妃娘娘,您可千萬別跟我講什么道理,我是聽不懂的。我能懂的只有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如果不小心跌倒了,那在爬起來之前,一定要把絆倒自己的石頭碾碎了才行。”
李賢妃聽著這話不寒而栗,最壞的結局瞬間在腦子里轉悠了無數次。可她還是盯著白鶴染,惡狠狠地警告她“你殺誰都行,但是絕不能殺他,因為他是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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