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膽子大,但之所以沒動,也是因為眼神好使,看到了那馬車的車廂外頭掛著的牌子上,赫然寫著一個凌字。
上都城敢用這個字的只有一家,那使是凌王府。這是五皇子到了。
果不其然,馬車停住,趕車的人正是五皇子的隨侍,品松。
品松也是不懂了,之前在學士府門口時,自家主子還拒絕了李家小姐的提議,說不會來找天賜公主治病。結果到了王府門口卻不下車,反到讓他將馬車往國公府這邊趕。
真是,主子的心思猜不得,猜也猜不透。
“這是五殿下”白燕語幾乎傻了,她還以為自己眼瞎了,又或是心中執念太重,產生了幻覺。可待她揉揉眼睛再去看時,卻真真地看到五皇子正在品松的攙扶下走下馬車,還一步一步地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不,不是朝著她走的,是朝著她二姐姐。可白燕語還是激動,自上次城隍廟一事過后,她還沒有見過五皇子,只是聽說他在陣法中被困數日,生機耗損,情況不是太好,可也沒想到,竟會是這么不好。
面色蒼白,走路無力,就下馬車都要下人的支撐才行。
這還是她一眼就相中的那只狐貍嗎
白燕語站起身來,一手捂住嘴巴,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到是把五皇子給弄得一愣。
他看著這個對著自己捂嘴哭的小姑娘,想了老半天,終于恍然“你是那日跟著一起去逛廟會的白家三小姐”見白燕語還在哭,他微蹙了眉,“你見了本王哭什么”
到是很奇怪,這個小姑娘雖然在哭,一雙眼睛還直勾勾地盯著他,他心里到也生不出厭煩。不像是對著那李月茹,三句話不到頭他就覺得煩躁。
白鶴染還坐在府門口的臺階上,伸手扯了扯白燕語的袖子,“哎,他問你話呢”
白燕語這才回過神來,也知自己失態,可心里的難受勁兒卻壓不下去。便只能沖著五皇子俯了俯身,問安的話卻是說不出了。
五皇子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又往前走了兩步,站到距離白鶴染小兩步遠的位置,低頭看她,“阿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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