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她堅決不同意,“天賜鎮上可都是我的臣民,我一邊給人家定規矩,不許這個不許那個的,連十八歲之前成婚都不行,然后我自己就公然留宿未婚夫在府上同住,我成什么了你讓我的臣民怎么看我”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外面住。”他真生氣了,“大不了你在公主府里給我留個院子,挨著你就成,我晚上坐墻頭上守著你,總也比住在外面強。”
“”她無語了,愛咋咋地,反正來無影去無蹤的,臣民們也看不到不是。
兩人盤腿坐在床榻上,面對面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似乎哪里有點不太對勁。
眼瞅著某人眼珠子里的紫光愈發的濃重,白鶴染開始覺得有些滲得慌,屋子里的空氣似乎都冷凝下來。好像一下子進入一座冷庫,冷得她憑空打了個哆嗦。
“你干什么”這男人好像生氣了,不對,是發怒了。她有點兒心虛,這什么情況
“真行啊”某人咬牙切齒,“你給本王說說,咱們原本是在探討什么來著你是怎么從那個話題一直扯到天賜鎮的公主府的這期間又是怎么扯起來一夫一妻,甚至都扯到四哥同本王誰更厲害上面白鶴染,長本事了,學會打岔了”
“呃”好像是有些跑題了,“那便說回來最初的話題,你不讓我給江越治,那我都答應你爹了,現在說不治豈不是晚了”
“不晚。”某人繼續黑臉,“反正我說不能治就是不能治,不用你說,我跟老頭子說去。”
她還是覺得這樣不好,怎么可以失信于人呢
“你讓我想想,看有沒有擇中的辦法。”她擰著小眉毛琢磨著,小模樣在某人看來實在是可口極了,于是摩拳擦掌想要將其推倒。結果就在手爪子剛伸出來的那一刻,小可口突然抬起胳膊打了個響指“我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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