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她還可以用飛鷹傳信,可如今,她那些傳信的飛鷹已經被射得一只都沒剩下,甚至有兩只還被老十抓來扔給軍里的將士烤了吃。
行動已經開始,就沒有收手的道理,她等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拉出來練練兵了。
只是她還在想,一旦事成,東秦這個皇位該由誰來做
這個問題她一直想到傍晚時分,一直到權煙鼓起勇氣來問她是否傳膳時才算有了眉目。她吩咐權煙“去通知二殿下,就說哀家近日身子不好,很是想念他,讓他進宮來看看。”
權煙應了話,也不多問,退出去辦事了。
葉太后從地上將摔得只剩下半只的玉鐲撿了起來,這只鐲子還是當年她剛進宮時,前太后賞的。那么,她也該為未來的小皇孫媳也準備些禮物。
只是,這個小皇孫媳選誰呢
老太后在宮里糾結著這些事,而此時,白鶴染已經從閻王殿里走了出來,同江越約好了明日到尊王府去,那針陣還是在尊王府施行比較好,之后也更方便修養。
雖說宮里才算是江越的主場,可是這種讓太監重新生長成正常男人的事,還是太過駭人聽聞,傳出去怕亂了人心。何況萬一被其它太監知曉世間還有這種奇事,只怕人人心思都得跟著活躍起來。到那時,皇宮如何安生
至于江越醫好之后的安排,君慕凜也已經想好了,對外就宣稱江公公出了意外,不幸身亡。然后再將新的江越改頭換面,到宮里來一出認祖歸宗的戲碼。到時候是滴血驗親也好,還是讓夏陽秋配合著白鶴染演一場戲也罷,總之就用這種方法把這事兒給圓過去,讓江越以后能堂堂正正地做人,堂堂正正地叫自己的爹為父皇。
江越特別激動,臨走時表示這就回宮去收拾包袱,今晚就搬到尊王府去住。
君慕凜對此到是沒有什么疑義,眼下他心里頭一直惦記著白鶴染那種能抽人生機的茶。
他送她回家,路上問道“你那種茶能不能再做一些我叫人送到歌布去,給那歌布國君也嘗上一嘗,省得他一天到晚總是惦記著跟德福宮那老太太里應外合,吃了我們東秦。”
白鶴染卻不贊同,“如果兩國真交惡到那種程度,你送去的茶他肯定是不會喝的。人家乃一國之君,硬灌肯定是不行了,偷偷當毒藥下呢,想必國君身連布署也絕對不松,你真的確定你的人能成功”
他很誠實地搖了頭,“確定不了。”
“那不就得了,既然確定不了,就別去冒那個險。君慕凜,你說我們這邊的事情什么時候能有個頭兒呢葉家,郭家,白家,也包括德鎮那邊的段家,我很希望快點把這些事情都理順了,然后我便要動身,親自去一趟歌布。”
他一愣,“你要去歌布”
她點頭,“恩,我舅舅還關在歌布的大牢里呢那是我娘親唯一的胞兄,我娘親到死都還惦記著那個人,我總得去看看。如果能幫,還得幫他一把。君慕凜”她突然叫了他,“如果有一天我要動身去歌布,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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