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松不吱聲了,人家根本不稀罕你還好吧
“罷了,債多不壓身。”五皇子很會為自己找安慰,再低頭看看手里的披風,想嗆白送披風的人幾句,因為這東西實在是太不入他的眼。可嗆白的話到了嘴邊卻沒說出來,反到是換了一聲嘆息,“到了前頭驛館,找人送個消息回去,讓府上去給那位三小姐送些銀子。如果再給本王縫斗篷,就用這種破料子可不行,本王穿不慣。”
話剛說完就又后悔了,“罷了,能不能回來還兩說,想什么披不披風的。”
品松不能再不說話了,“主子,您可千萬別總存著這樣的想法。那北寒之地雖說冷了點兒,但咱們總也不至于說真回不來,人家寒甘的人還不是來來往往的一趟又一趟。當年二公主嫁到那邊去,不也平平安安到了么,還在那頭生活了那么多年。可見寒地也沒有咱們想得那么可怕,如今主子身子調養得差不多,路上咱們再繼續養養,翻雪山沒什么大礙。”
白燕語被立春扶回作坊里休息,這小作坊后面是個二進的院子,白鶴染說了,這里就給白燕語住著、管著,算是除了國公府之外,白燕語的另一個家。
對于一個女子來說,在出嫁之前能夠有另外一處住所,是天大的恩賜。白燕語很看重這個小院兒,這幾日也費了心思收拾。她住在第二進院兒的正房里,前面一進就夠給作坊的姑娘們,怕有時趕工回家麻煩,便可以留在這里休息一晚。
立春給她倒了茶,輕聲勸著“小姐不要哭了,奴婢瞧著五殿下氣色不錯,想來身子已經調養得差不多。不過是走一趟寒甘而已,當年二公主都能去,五殿下也不會有事的。”她的這個勸說方式到是跟品松不謀而合。
可白燕語就是不放心,“看起來氣色是不錯,但總歸是沒有從前的風采。我見他連笑都不似從前那般燦爛,便知他心里頭是苦的。這人啊,就怕心里苦,心里一苦,很多事就會想不明白,二姐姐還說過,人一苦一絕望,就容易產生輕生的念頭。立春你說,五殿下該不會是自己不想活了吧你瞧他剛剛,一丁點兒生氣都沒有。”
“呸呸呸”立春急了,“小姐快別說了,什么想不想活,五殿下吉人天相,一定會好好的去再好好的回,您就只管好好做胭脂賺錢子,賺到了銀子就去買布料。殿下不是說了么,等他回來,還要穿你給縫的斗篷。奴婢算著,這一來一回若不耽擱,大年的時候小姐就又能見著殿下了,正好新縫出來的斗篷可以送給殿下大年時穿,圖個喜氣。”
白燕語眼中也生了期待,可是很快卻又暗淡下來,“人家是皇子,大過年的哪能穿我縫的斗篷。不過你說得對,我在這里哭也不是個事兒,還是好好的做工賺錢,手里有了錢,才好買自己想要的東西。到是咱們家里那邊”
她想起今日才聽說的事情,便有些著急,“從前以為葉家是個無所不能的存在,就像二夫人在我們白府,說一不二。見慣了父親對葉家言聽計從卑躬屈膝,你說這冷不丁的,葉家怎么說沒就沒了”
好像這件事情還是因她而起,是從什么時候起,她這種卑微的小庶女竟也能擠身于白家的漩渦之中竟也能站到了風口浪尖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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