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今生閣請人嗎”白鶴染問完這句話就立即搖了頭,“自家侄女就在京里,還去請什么今生閣,是我糊涂了。馬平川,將馬再趕得快一點,往三老爺府上去。”
馬平川擇了人少的小路,馬已經跑得要飛起來。白鶴染卻一直在想,白瞳剪手里頭怎么會有毒藥她哪來的毒藥這怎么說服毒就服毒,一個正常的家庭,不應該把毒服隨時隨刻放在明面上的啊白瞳剪吃的到底是什么
這話問迎春,迎春也不知道,因為將軍府的人沒說,只說讓白鶴染快去。
白蓁蓁也是著急,白瞳剪是個好性子的姑娘,她很喜歡這位堂姐的,本來還打算著等白瞳剪出嫁時,拿一份大額的添妝銀子,也好讓堂姐嫁到婆家之后手頭寬裕點兒。可是沒想到親還沒成呢,就出了這么一檔子事。
白蓁蓁開始為白瞳剪打抱不平,“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從小一起長的也是靠不住。區區副將,能攀上將軍家的親事還不知足,居然還沒成親就開始花天酒地,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這樣的男人要了有什么用多虧還沒成親,這要是成了親,指不定后院兒里得有多少個妾呢就瞳堂姐這種遇上點兒事就自盡的性子,如何能應服得了”
默語也聽得一肚子氣,“真是人善被人欺,堂小姐自己服什么毒呢應該一腳就把那女的踢出門去。姑娘家不學好,偏偏學著勾搭男人,肚子都大了,怎么好意思”
迎春嘆了一聲,“這分明就是成心給堂小姐添堵去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敢上將軍府去折騰,三老爺這個鎮北將軍當得,真是太善良了。”
白鶴染也覺得她三叔是有點兒太善良了,她來到這里半年多了,還沒見她三叔發飆過。即便在白家一直是挨欺負的角色,三叔也沒發飆過。但記憶里卻有這位甚少發飆的三叔,因為原主被欺負得太狠了的事,跟白興言爭取的場面。
所以她一直愿意親近這位三叔,當然,除了這方面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是君慕凜告訴過她,她三叔是自己這邊的人,可靠。
將軍府很快就到了,有下人特地站在府門口迎著白鶴染,一見國公府的馬車來了,趕緊跑上前,一看白鶴染下了車,一顆心當時就放下了一半。
“二小姐您終于來了,快快隨奴婢進府吧,小姐她等著您救命呢”
白鶴染被個丫鬟拉著就往將軍府里跑,白蓁蓁則帶著迎春默語還有自己的丫鬟小娥一路在后頭追,一邊追一邊抓了個將軍府的丫鬟問“瞳堂姐到底服的是什么毒”
那個小丫鬟哇地一聲就哭了,“我家小姐沒有服毒,她是吞金”
“什么吞金”白鶴染都驚了,這白瞳剪是瘋了不成“吞的什么金多大一塊”
小丫鬟用手比劃了下,“就這么大,是個金疙瘩。”
白鶴染簡直要氣死了,她真想不明白古代人這個腦回路,抹脖子上吊這種她都能理解,吞金是個什么行為那玩意是怎么咽下去的人得有多大的意志,才能把那么大一塊兒金子給吞咽下去不得卡死啊
對,她想起來了,古代許多吞金行為,最后都是卡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