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老夫人還能說什么只好點了頭,又寬慰了談氏幾句,這才由紅氏和林氏陪著,三步一回頭地出了屋。
白蓁蓁和白燕語也不好再多留,女醫開了方子,留了藥,便跟著一起走了。
院子里,白興言氣得正在蹦高,指著白興武破口大罵“我是你大哥,你把我當什么了上你們家來一趟,水也不給飯也不管,好不容易上茶了,居然還誣陷我們害你媳婦兒。好啊,說我們害你媳婦兒可以,我們報官,讓官府來斷。可你剛剛又說什么不報官堅決不報官怎么,心虛了是不是查出來了下毒的人是你們自己人是不是白興武,你們小白府血口噴人,還知不知好歹你還知不知道你們小白府是靠誰活著簡直是恩將仇報”
白興武被他哥罵得也急了眼,當時就怒道“誰養著的我當然知道是誰養著的,是紅家養的,我們小白府花的是紅家的銀子,就連你們國公府花的也是紅家的銀子。”
“我呸”白興言大怒,“你們跟紅家是什么關系紅家憑什么給你銀子花之所以你能花著紅家的錢,那是因為紅家跟國公府的姻親,是你哥哥我納了紅家的女兒,所以你才跟著沾光。否則你跟紅家不沾親不帶故的,你花得著紅家的銀子嗎你自己說說,每月的銀子是從紅家直接撥給你的,還是從文國公府的帳上撥給你的”
白興武沒了底氣,因為他哥說得沒錯,銀子的確是文國公府帳面兒上劃過來的,紅家也的確是因為跟文國公府有姻親,所以才支援。真論起來,小白府跟人紅家半點關系都沒有。
“整日不學無術,三十好幾了還沒有個正經營生,我給你找了多少事你要么不做要么做不好,就當啃米蟲你能當好。”白興言對這個弟弟也是恨到骨子里,“你爹當初留下來多少家底,你心里不是沒數,就那點兒銀子夠干什么的禁得起你二十多年的啃嗎你之所以能什么事都不用做,還活得這么痛快,那都是因為我的經營,都是因為我在忙碌,在做事,你花的那是我的銀子,這么多年是我一直在養著你這個廢物”
白興言破口大罵,罵出來的話難聽又傷人,老夫人想替二兒子反駁,可反駁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因為她知道,白興言說得是對的,這些年的確是靠白興言在養著這個弟弟,而做為弟弟,白興武不但沒有為國公府做任何貢獻,反而就像一個米蟲一樣,心安理得地伸手要吃要喝要銀子,還時不時地跟他哥哥吵上一架。
老夫人知道二兒子心里有氣,因為起初老太爺中意的是他,這個爵位要傳的也是他。只是后來迫不得已換成了白興言,因為老太爺說過,如果不把爵位給老大,怕是這一家都沒有活路。以老大的性子,他一定會報復,而且是那種毀滅性的報復。
老二的腦子,到底是不如他哥哥。
外頭亂成一團,屋子里也沒消停到哪去,就聽“啪”地一聲響,不知道是誰打了誰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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