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下人也跟著開口“對對,確實是這樣說的,二殿下親口說的。”
“你們”二皇子的話全讓這幫人給堵腮幫子上了,“你們這些狗奴才,簡直信口胡言你們都是白府的人,自然是向著你家小姐說話但可知誣陷皇子是何罪”
“你罵誰是狗呢”白鶴染又急眼了,“二殿下,我尊你敬你,叫你一聲二哥,還不計前嫌治好了你的腿。你不說感激也就罷了,這怎么還跑我家里來罵街呢他們是白府的奴才,白府是我父親的侯爵府,你罵他們狗奴才不就相當于罵我父親是狗嗎我父親招你惹你了你罵他是狗你的嘴怎么那么臟啊你可是皇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太給皇家丟臉了”
白鶴染這一句一句,把二皇子給堵得頭皮都發麻。狗奴才狗奴才,這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話,怎么到了白鶴染這兒就給解讀成是罵白興言了呢話又說回來,他就是罵白興言又怎么了白興言算個什么東西,他堂堂皇子還不是想罵就罵
二皇子也是被憤怒沖昏了腦子,當時就還了一句“罵的就是他,怎么著吧”
話剛出口,六皇子君慕澤七皇子君慕南到了近前,六皇子一臉的驚訝“二哥這是怎么了什么事發這么大的火你說咱們君家男兒也就罷了,自家的事回去之后關起門來咱們再掰扯。可你犯不著拿文國公出氣啊文國公又沒招你惹你。”
七皇子點點頭,“六哥說得是,文國公這頓罵挨得實在委屈。本王聽聞二哥近日常去郭府坐坐,那你可別忘了,文國公可是郭老將軍的外孫女婿。”
二皇子心下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失言了,場面一下子僵在這里。
六皇子見場面太過尷尬,于是清咳了兩聲,對白鶴染道“染妹妹不虧是神醫,一眼就瞧出二哥是得了失心瘋,一開口凈說些不著邊兒的話。那六哥就把他帶回去讓太醫給瞧瞧,染妹妹剛回京,手里事一定不少,咱們就不多擾了。”
白鶴染笑著點頭,“那就有勞六哥了,如果太醫治不了這個病,六哥千萬別跟我客氣,一定來找我。我不能空頂著個神醫的名頭,連自家哥哥的病都治不了。”說完,又看向二皇子,“方才二殿下急火攻心,我瞧著就不像太好。當初治腿的時候就忘了跟您說,您這個腿是治好了,但是可得好好養,不能著急上火,不能隨便動怒,更不能出口成臟,更不能忘恩負義。特別輥后面兩條,一旦犯了,那治好的腿就有很大的機率再瘸一次。不信您動動腿腳,看是不是那條有舊疾的腿開始發麻,原本明朗的知覺也不太聽使喚了”
聞聽此言,二皇子心里咯噔一聲,隨即真就去試著動腿腳,結果發現并沒有白鶴染說的那樣,不由得又怒上心來“小人”
話剛出口,突然就覺得腳底下一陣抽筋,下一刻,下肢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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