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軒一向是跟著她一起在藥屋的,白蓁蓁和白燕語也在。所以下人來叫時,直接就把這些小姐少爺們全都給叫了去,連帶著聽說這個事兒的紅氏也去了。
郭聞朗一瞅,白家呼呼啦啦來了這么些人,心里就有點兒生怯。不是他膽小,實在是一個白鶴染就夠難對付了,這會兒又來了個白蓁蓁,兩個未來王妃,他哪個也招惹不起。哦對,還有那個三小姐,聽說跟五殿下的關系也非同一般,兩次京中傳謠言都是跟她和五皇子有關,這里頭說不定還真有什么事兒,很有可能白家未來還會出一個凌王妃。
如此陣容,他一個郭家庶子算什么可偏偏父親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了他,這讓郭聞朗很是有點不高興。就想著父親明知白家這個情況還讓他來,可能就是心疼大兒子,不舍得嫡子出來丟臉面,所以才把他這個庶子給丟了出來。
罷了,既然來了,事情總還得辦。這郭聞朗也是懂得變通的,跟他大哥比起來,他對自己的臉皮就沒那么看重。畢竟是庶子,從小受的欺負也多了,也就沒那么在意面子不面子的問題。所以當他一看到白家來了這么多不好惹的人,陰沉著的臉上馬上就笑開了花,還主動跟白鶴染打招呼“天賜公主,好久不見,近來可好你還記不記我我是郭家的,按輩份你該叫我聲三舅姥爺,沒辦法,我們家輩份大。不過沒關系,咱們各論各的,我就叫你天賜公主,至于你跟我叫什么,你隨便叫就是。”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郭聞朗既然是笑著說話的,白鶴染也不好上來就翻臉。于是也笑了笑,回道“三老爺無事不登門,想必今兒過來是有什么事吧”
她叫的是三老爺,此老爺非彼姥爺,遠近親疏可是不一樣了。
郭聞朗知道這是白鶴染不愿攀這門親,他也不強求,人家叫什么他應什么,人家問什么他答什么“確實有事,但這事兒咱們先把話說在前頭,我就是郭家的一個庶子,在家里沒什么地位。今兒過來也是家里父親交待下來的任務,我就負責傳個話兒,至于這個話好不好聽,公主您可千萬別把帳算在我的頭上,我謝謝您了。”
白鶴染都聽笑了,這位三老爺的求生欲未免有點兒過于強烈,這還沒怎么著呢就把自己先摘清,然后不管說的什么都是郭問天讓說的,要記恨也請去恨郭問天,跟三老爺沒關系。
白蓁蓁也笑了,“郭三老爺,有什么話您就快說吧”
郭聞朗又沖著白蓁蓁輯了輯手,禮數也算是可以了,這才道“我父親就是派我來跟府上問問,為何府上主母的棺材是破的呀咱這好歹也是文國公府,是堂堂侯爵府,用一副破棺給正室主母送葬,這話傳出去不好聽啊何況那好歹也是我父親的親外孫女,他老人家聽說了之后心里肯定也是不好受的。公主您看,這事兒是不是給個說法”
白鶴染眨眨眼,“可以啊,這件事情咱們府上幾乎所有人都是知情的,原本給二夫人備的是一口好棺,可惜她的兒子夜里發了瘋,您是沒看到,那樣子就跟耗子精附體了似的,見什么咬什么,靈堂里能咬的都讓他給咬了,最后連棺材都沒放過。不信您現在打馬去追,追上送葬隊伍之后仔細分辯一下,看看那棺材上是不是牙印兒。”
白浩軒在邊上跟了一句“大哥哥的牙都啃掉了,您也可以去看看大哥哥,跟他問問。”
郭聞朗聽得頭皮發麻,大少爺給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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