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氏高興極了,“要不,收拾收拾,今晚就走吧家里頭一直都給母親備著屋子,天天都有下人掃打,隨時都可以住進去。”
老夫人卻沒干,“明兒吧明兒要開祠堂改族譜,總得把這事兒操辦完了才能走。何況”她頓了頓,“何況我還想去瞅瞅老大。”
沒有人問老夫人為什么要去看白興言,因為她們都明白,十月懷胎,手心手背都是肉,兒子再不好那也是她生的,如今落得這般下場,她心里難過。
白鶴染沒有問老夫人恨不恨她下手這么狠,她相信老夫人心里頭會有自己的判斷,也相信老夫人心里明白她那個兒子是多薄情冷血的一個人。且她之所以從來沒有對白興言下過死手,一來是因為這個人還有用處,二來也是不想讓老夫人白發人送黑發人。
她穿越而來,可以對白興言沒有任何父親的感情和概念,但她不能要求別人也跟她一樣。畢竟對于白家其它人來說,白興言是他們貨真價實的親人。
次日,白家在老夫人的主持下開了祠堂。
開祠堂是大事,家族中人越多在場越好,所以二老爺帶著夫人談氏來了,三夫人關氏帶著兩個孩子也來了。卻唯獨缺了白千嬌,還有被關在梧桐園的白興言。
老夫人看著到場的這些人,心中陣陣唏噓。
她總能想起當初淳于藍嫁到白家時的情景,十里紅妝從國公府門口一直拖到上都城門,歌布國君是傾了半個國庫來嫁那個女兒,他的哥哥更是親自將妹妹送到東秦,親自將妹妹遞到白興言的手里。她還記得淳于藍的哥哥臨走時扔下的話你們白家若對不起我妹子,我淳于諾就算賠上整個歌布國,也要把我妹妹的公道給討回來。
可惜,世事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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