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一股子酸臭的味道混合著霉氣從門里飄了出來,即便兩人已經躲出老遠依然能聞著那股子味兒。默語直惡心,以手掩鼻,同時也示意白鶴染捂上點兒。
可白鶴染還沒來得及抬起袖子,就覺眼前人影一晃,劍影不知從何處出現,站到了自己身前。“主子,你回來了京里好像出了些變故。”
“恩”白鶴染心里咯噔一聲,那種不好的預感再次強烈起來。“出了什么事”
劍影答“昨天夜里十殿下從天賜鎮返回上都城,才到尊王府門口就被叫進了宮中。進宮不久后復又出來,而后匆匆離京,走的是羅夜的方向。”“羅夜”白鶴染的腦子在急速地思索,但無論如何思索地,都想不明白自己這種不好的預感跟羅夜有什么關系。可君慕凜又為何突然大半夜的離京,往那個方向去
如果不是奔著羅夜去的,又會是要去哪里呢
她邁開腳步,走進了白興言的書房。
那股子難聞的氣味更加濃郁,她卻已經沒心思管味不味道了,只是緊著往前走了幾步,一直走到書房的內室,站到了白興言的床榻邊。眼前的文國公已經完全脫了相,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兒,不但皮膚松弛布滿褶皺,就連頭發都已經花白,整個人精神萎靡,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
了。
劍影說“我已經提醒迎春不要再折騰著給他泡水,怕一個不小心再給泡死了。只是也沒想到這位文國公這么不禁折騰,這才幾日工夫就成了這樣。”
白鶴染其實也無所謂這個爹怎樣,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她就能把人給醫好。
她只是在思考自己的感覺到底是準還是不準,如果不準的話,那一切都好說,當沒事發生過就好了。可一旦要是準了,她就必須立即做出一個安排來。如今看來,一旦事情的確像她所猜想的那般,是當年那樁事還有五皇子的身世被皇上查了出來,那么賠進去一個白興言是必須的,她也不會對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生出
絲毫憐憫之心。
別說根本就不是親爹,就算是親爹,做下的錯事也得有自己去抗的勇氣。
可她擔心的是,皇上能甘心只算白興言一個人的帳嗎這必是誅心族的大罪,她原本是想能把這件事情再拖一拖,給她更多的時間,讓她對東秦朝廷的貢獻能再大一些,這樣就可以拿到更多的話語權,能夠有更多的籌碼
來保住想要保住的人。在公主府時她還在想這件事情最壞能到什么地步,能保住誰,是不是九皇子能保住白蓁蓁和紅氏還有白浩軒,三叔能保住老夫人,君靈犀能保住紅忘,然后剩下的林
氏和白燕語,她有君慕凜幫襯著,再加上她本身,應該也能護得下。可眼下看來,事情似乎并沒有她所想像的那么簡單。因為,君慕凜離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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