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甚好,阿染你真懂我。”鄭玉琳很是開心,立即以水代酒敬了她一杯。
韓靖荷沒有鄭玉琳那樣大方,有些小拘謹,但也不至于拘謹到像李月茹那樣的程度。既然都坐過來了,自然是要好好聯絡感情的,于是她也跟著鄭玉琳一起敬酒,還說起上次百花會后,白鶴染贈藥為她治臉的事情,言語間很是感激。
冷若南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一邊吃著點心一邊還沖著站在后頭不遠處的于本冷笑,光笑還覺不過癮,還是不時點他兩句“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自覺,主子再失寵也是主子。”
白鶴染踩了她一腳,壓低聲音說“差不多得了,跟個奴才較什么勁兒有這個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玉琳跟靖荷給帶走。今日我不宜會友,你懂的。”
“我不懂,怎么就不宜了呢”冷若南聳聳肩,“敢坐過來的就沒有一個是孬種,而且太醫院院首的女兒和上都城府尹的女兒一起坐過來,我覺得怎么也不可能是突然興起,也絕不可能真是因為百花會上一場相識,就巴巴的跟你這位天賜公主套近乎。要知道,你如今在外人眼里那可是一座高攀不起的大山,她們不至于是套近乎的。”
說完,不等白鶴染有反應,又笑嘻嘻地挽了她的手臂,湊近了她神叨叨地說“阿染阿染,我跟你說件特別有趣的事,你知道嗎五殿下好像是喜歡我。”
“恩”這到的確有趣,白鶴染對這個話題起了幾分興趣,她問冷若南,“此話怎樣”
“上次去你府上,完了我不是喝多了嘛,你讓他送我回去,在后在回程的馬車里他跟我表白了。”冷若南說到這里笑得肚子都疼了,“哎瑪,我長這么大頭一回被人表白,當時還怪緊張的。幸好是借著酒勁兒,要不可該怎么同他說呀人家都表白了,我總得有個態度。”
白鶴染愣愣地看著這個姑娘,很想問問這丫頭沒病吧可看這樣子也不像有病,于是就多問了句“他是怎么跟你表白的當時情況是怎樣的”
“當時就是”冷若南吧啦吧啦,把當時在馬車上五皇子是如何說“其實我喜歡的是你”這話的前因后果都給講了一遍,講完就問白鶴染,“怎么樣,這算表白吧”
白鶴染還能說什么只能說人若是能始終保持一份天真,也是不錯的。
“喂,給個態度啊算不算表白嘛”
“算吧”她實在無話可說,“若你們能夠終成眷屬,我會記得送一份大禮給你賀喜。但是現在,冷若南,聽好了,帶著玉琳跟靖荷躲我遠一些,只要過了今晚,隨你怎么鬧騰都行。”
“我不”冷若南很干脆地拒絕了她,“不能我遇著事的時候你幫著我,到你有事的時候我卻要躲到一邊。阿染,我冷若南不是那樣的人。咱們雖然不至于酸腐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我跟你同甘共苦還是能做得到的。反正我不走,你有本事就把她們兩個單獨趕走,我今兒就坐這兒了,愛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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