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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木木盯著躺在棺材盒里,裝上癮的某男人好一會,才附身低下頭,靠近在他的耳朵邊上。
“最近我挺忙的,一直都沒空練針灸術,奶奶送來的這批禮物,也算是瞌睡送枕頭,用來練手要比木頭人更有手感,這位裝死的正宮娘娘你說是不是呢”
低聲說完之后,還故意在耳邊輕輕的吹了幾口氣,滿意的看著已經泛出粉紅的耳朵,這么沒定力不經撩,還好意思跑她面前裝。
悄咪咪的從空間里,摸出一根金針捏在手上,眼神在重點部位來回掃,喜歡裝死是吧,有本事就一直不動等她扎。
惡狠狠的拿著金針手起落下,不出意外的半路就被攔截,呵,這就是男人的弱點沒有不重視的。
“小木大人,針下留情”
越戈身手非常敏捷的握住言木木拿針的手腕,看來小木是越發嫌棄他了呀,動不動就狠心要把他扎不行,一點都不顧及會不會影響性福生活。
“金戈同學可是成功的扮演了兩年時候,現在就這么小小的威脅一下你就破功,看來專業水平是退化的嚴重了。”
言木木想要掙脫掉被抓的手腕,結果怎么使勁都掙脫不掉,這男人把自己的能力隱藏的很深。
“任務的情況不同,現在有這么多美男來分寵,本宮很受傷呀,內心充滿了危機感,自然沒不能保持專業,而且小木非但不好好安慰我,居然還狠心下毒手”
越戈手上一個巧勁,就把言木木給拉進棺材盒里,隱秘的狹小的空間,兩人貼合在一起,訴說彼此積累的相思之情。
言木木從棺材盒里爬起來時,臉色是紅潤有光澤,可站立的長腿卻時不時的打著顫,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惱怒瞪著一臉滿足的罪魁禍首。
“你是被人謀權篡位了嗎這么閑的慌跑我這來究竟想干嘛”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想念,但是,也要分場地好不好,幸好這戰艦沒人,不然,人家還以為有詐尸出現了。
“小木大人,作為最成功的領導者,其實都是很閑的,因為他們手下的能人都很多,就不需要親力親為”
越戈絲毫不覺得自己是昏君,宏圖霸業不就是為權,為利,為美人,前面兩者他都不缺了,自然緊要這美人在懷。
“要你就是來向我顯擺,你的成功,我的失敗,艙門在那里,從哪來你就麻溜的回哪里去”
她只是一個渣隊的隊長,來她這里嘚瑟算什么出息。
“這可就是冤枉人了,小木你成功的把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俘虜,才是最為成功的優秀領導者”
“咱能多要點臉不,這么油膩你都快變大叔了。”
言木木對越戈這十幾年入一日,不變的精致容顏,還是有些羨慕嫉妒恨的,這樣厚愛給個大男人,真是天大的浪費。
“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后續計劃都由九炎接手安排,所以,我很閑,而且很想小木,就過來給你當正宮娘娘,高興嗎”
那些潛在的情敵,都即將或早或晚的到達,更不要說暗藏的危險,他自然要來把自家寶貝給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