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事我考慮一下。”唐中樹想了想說道。
“那行,我讓李部長把全縣需要調整的崗位情況,專題向你匯報一下。”劉正宇笑著說了一句,隨后就站起來將唐中樹送出辦公室的大門。
晚上的時候,寧學軍給劉正宇打來電話,說田飛的案子已基本查清,這個坑爹的家伙確實膽大妄為,不但涉嫌強暴女生,還有敲詐勒索等犯罪行為,至于傷人致殘的事,在鄭同的伙同下更是干了不少,那個鄭同更不簡單,手上竟然還有人命。
至于田飛手上的槍,卻是鄭同帶著他到省城玩耍的時候,看到那些混社會的,腰間竟然帶有那個東西,自是禁不住眼熱。
田飛曾玩過父親的佩槍,而且還纏著父親開過槍,只是田東強始終沒有把槍給兒子,每次玩耍,他都是在場的。
田飛在酒桌上自然就打聽哪里可以搞到這東西,那些混社會的不由笑著說想要這東西好辦,只要你愿意出錢。
田飛只是一個十八九歲的人,雖然跟著鄭同在松陽縣稱王稱霸,但法治觀念十分淡薄,再說,自己的父親就是縣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在松陽縣有什么事是其父親擺不平的。
聽到這些新認識的朋友能搞到那個東西,自然心里一動,就和鄭同一人買了一支。
別看田飛只有十八九歲,但背著田東強干了很多敲詐勒索的事,自然也弄了不少的錢。
自從有了那家伙后,田飛有事沒事就帶著身邊,不過到底是心虛,這槍卻是一直沒有拿出來顯擺過。
在松陽縣把一切都玩膩后,和鄭同因為好奇,終于沾上了毒。
聽寧學軍的意思,田飛這次至少要在監獄里呆上十年時,劉正宇不由一嘆。
田飛走到今天,都是譚小娥太過溺愛的結果,田飛在外面惹了什么事,都是譚小娥出面解決,這就給了田飛自己父母無所不能的感覺,再加上和鄭同混上后,兩人更是無法無天。
不過,田東強竟然沒有查出什么事,讓劉正宇有些納悶。辦案人員對這次松陽縣被抓的二十五個犯罪嫌疑人進行了徹底盤問,最后只查出田東強一些違規的事,他甚至連是這些不法份子的保護傘都算不上。
好在田東強經過這件事后,他不但公安局長無望,就是松陽縣也不能呆了。
市局的意思,準備調他到湖陽區看守所去擔任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