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急救科的路上,鄭護士再一次攔下了她:“你的那個胸腺肽騍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你就這么相信她?”
張小莫的眼眸低垂:“不管怎么說,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是我說的,但是如果不是有人以前跟我說過,我又怎么會知道這些事?你真以為這些是我杜撰的嗎?不過是她以前跟我說了,現在我拿出來用而已。”
所以,真相是這樣的嗎?張小莫心里不好受,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說完,她就要離開,可是鄭護士卻一把拉住了她:“你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放過這種當面裝作和你是好朋友,背后卻捅你無數刀的家伙?”
面對這樣的質問,張小莫輕輕的掙開了她的手:“你信不信惡有惡報?”
“惡有惡報?如果真是惡有惡報,她就不會在現在還如此逍遙度日。”
“那么,你最好相信,不管是對她,還是對你,惡報很快就會到了。”她淡淡的說著,然后轉身離去。
留在原地的鄭護士怔了一下,這才明白她的意思:“話是她說的,不是我說的!”
可是張小莫卻沒有再回頭。魏芳芳也好,鄭護士也好,她一個都不想理會,因為這樣的人,會讓她覺得惡心。
走過一個轉角,正好遇上站在那里的景天。她怔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跟我到花園走走吧。”
“不怕有人說什么了?”
“嘴長在別人臉上。”意思是誰愛說就說去。反正她不在乎。
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心情不好。景天聳了聳肩,陪著她一起走向了花園:“那個魏芳芳……以前跟你很好?”
“從小一起長大,一個幼兒園,一個小學,一個中學,而且我們全是同班,又住在一個小區。你說感情會不好嗎?”只是她以前從來沒想過,原來她真心付出,以為是好朋友的人,內心竟然是如此的丑惡。以至于讓她覺得有些惡心。
景天搖了搖頭:“那你識人的眼光有問題。”
“嗯,估計以前腦子進水了。”張小莫挑了一張干凈的長凳坐下,然后看著天空發起呆來:“你說,要怎么辦才好呢?”
“簡單,鄭護士我可以料理了。至于那個魏芳芳,不是還要到醫院來換藥嗎?”
這個回答讓張小莫直接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我現在嚴重懷疑景家的醫德了。”
“喂喂喂,我這是為了同學之誼照顧你好嗎?”景天有些無辜的抗議著,終于將張小莫逗笑:“好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人啊,越長大,越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