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莫聽了這句回答后,哪怕是看到野狼那可憐又略帶乞求的表情時,還是忍不住笑了:“我說我喜歡你,你敢接受這句話嗎?”
好像沒什么不對,可是在看到龍成軒的目光后,野狼嚇得趕緊的搖頭:“不敢不敢!嫂子你只用喜歡老大就好,不用喜歡我的,真的!我有山熊喜歡就夠了。”
他這耍寶的模樣,惹得全車的人都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龍成軒才將一瓶水遞給了前面開車的戰士:“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其實只是想多陪陪老婆,所以打著保鏢的幌子跟著來了。”好歹人家才是上面派下來的保鏢,他這樣硬跳上來,有點不給別人面子。不管怎么說,道歉還是要有一句的。
前面的戰士咧嘴一笑:“龍隊,你就別謙虛了。我們這兩個人,還不夠你一只手玩的吧?有你來,我們正好還可以多學兩手不是?”
“咦?要學東西嗎?可以找我啊!反正我最近很閑,有時間教你們的。”
“他們跟龍隊學是能學到東西,跟你學,只會被你虐好嗎?”小夏不客氣的拆著野狼的臺。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喜歡跟這個家伙抬杠,好像不堵他不舒服一樣。
野狼苦著一張臉:“姑奶奶,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跟我說,我改還不行嗎?”
“你……你那天在醫院里抽煙,還給山熊煙抽。我說你,你還瞪了我一眼。”小夏說到這里就生氣:“張醫生,他當時還兇我,說不許我告訴你。”
聽到這里,張小莫的眉頭皺了起來:“野狼!怎么回事?是什么時候的事?”
“呃……嫂子,那純粹是個意外,意外。那次被夏護士發現了,山熊沒有抽那支煙。不對,他本來也不是要來抽的,他就是聞聞。對,他就是聞聞。”
看到他尷尬的解釋的模樣,小夏覺得特別解氣,不由得開心的笑了。只是她那美麗的笑容在非洲明媚的陽光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耀眼,讓坐在她身邊的野狼都傻了眼:“乖乖,這世上真有這么漂亮的女人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受不了了。嫂子,快給我檢查一下,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本來還笑得開心的小夏聽他說這么不正經的話,頓時怒了:“臭流氓!”
咦?這句話,為什么聽起來有點耳熟?張小莫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好像她平時就是這樣罵龍成軒的。一般來說,女生會這樣罵男生,要么是男生真的做了什么耍流氓的事,要么……就是對男生有意思了。
再想到這一路小夏對野狼的態度,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笑了:“野狼,再嘴花花,小心下次生病或是受傷時,小夏給你扎針讓你針針見血。”
野狼一聽,頓時臉都白了:“夏護士,別啊!求求你針下留情。我別的都不怕,就最怕打針了,只要一看到針頭,我就全身發軟。”
嗯?這家伙平時會這樣嗎?她好奇的看向了龍成軒,卻看到對方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這才明白,原來他也看出了兩個人之間有意思了。
所以才不會點破某人善意的謊言是嗎?她在下面不輕不重的揪了某人一把,對他這種早就明白卻不告訴自己的行為很是不滿。
龍成軒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妻子的手,轉頭看著她微笑了一下。妻子聰慧他早就知道,能看出兩個人之間的意思也不意外,現在就看他們兩個有沒有緣份了。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哪怕車里有空調,也熱得讓人有些受不了。就在小夏要抓狂時,前方終于出現了一個典型的非洲小村莊。
“我們為什么要到這么遠的地方來為他們治病啊?他們不能去醫院嗎?就算不去醫院,也可以去營地找我們啊。”小夏對于熱確實是有些受不了,一路上喝著水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熟悉這里情況的司機戰士說道:“因為太遠了,有槍傷的人根本沒辦法走那么遠,他們也沒有車將病人送過去。但因為村子里有幾個人與營地有合作,所以在知道了村子里的情況后,上面就派我們過來了。嗯,前面的是圖魯克,以前給營地當翻譯的,后來妻子生孩子,他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