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次羅錚難逃一劫了”
“莊鴻敗給羅錚,被挖去雙眼,任宗師挑戰他,就是為了幫弟子報仇,怎么可能會放過他”
“不錯,天賦再高的天才,又有什么用,不沒有成長起來,就敢去挑釁煉器宗師,簡直就是找死”
眾人看到任溫一臉兇惡的表情,就知道這一次,他絕不可能放過羅錚
“史宗師沒有宣布斗器勝負,你想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前,在這斗器場中行兇不成”
羅錚被任溫一般恐怖的氣息所壓制,臉上卻是沒有絲毫懼色,淡然說道。
“哼”
聽到羅錚有話,任溫的身形也是隨之一頓。
確實,在史自珍沒有宣布勝負之前,他還不能對羅錚出手。
不然的話,煉器行會若是追究起來,也是一件極為麻煩的事情。
任溫強制壓下心中的怒火,看向史自珍,問道“史宗師,我在羅錚之前,煉制出了中品法器,這一點想來沒有任何的疑問吧”
“確實如此。”
史自珍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又道“不過,煉器行會,向來公平,既然羅錚煉器師,也將法器煉制成功,還是需要進行品階的判定。”
“羅錚就算煉出中品法器,又能如何況且他煉制出來的繩子,只怕會讓人笑掉大牙”
任溫不屑的看了羅錚一眼,冷笑不已。
但是既然史自珍已經開了口,任溫也沒有再多,暫時忍了下來。
“請史宗師判定。”
羅錚將手中的的繩索交給史自珍。
史自珍接過之后,便是仔細的查看起來,這一刻他的神色竟然變得極為莊嚴肅穆。
似乎,此時他所欣賞是一件絕世寶物一般。
眾人見到史自珍如此認真的表情,都是不由的露出古怪神色,以史自珍的經驗和資歷,都要遠超過任溫,判定一件兵器的品階,看一眼也就夠了,何必如此費神。
“怎么回事難道羅錚煉制出來的這一條繩子,難道有什么特殊不成”
任溫也是覺得奇怪,但此時他也不便發問,只能在心中盤算著,“不過,就算真的是一件中品法器又怎么樣,輸羸已經注定,這個羅錚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任宗師”
過了一會,史自珍才是抬起頭來,看向任溫,緩緩的說道“這一場斗器,是你敗了。”
“什么”
“我們沒有聽錯吧,史宗師竟然說是任宗師落敗了這怎么可能”
“剛才史宗師已經確認任宗師所煉制出的是中品法器,而且史宗師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煉制了出來,怎么可能敗給羅錚”
任溫還沒有反應過來,斗器場上,已經傳出了各種不可思議的聲音。
每個人臉上都是透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來。
眾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羅錚還有什么翻盤的可能,除非是他所煉制的那一條繩索,威力超過了中品法器
“難道,羅錚煉制的繩索,達到了上品法器的程度但這根本沒有可能吧”
“先不說羅錚有沒有煉制上品法器的手段,就算有,這一次煉器所用的材料,也只是中品法器的材料”
“中品法器的材料,是絕對不可能煉制出上品法器的”
看臺上足足有十萬觀眾,幾乎每一個人,都是無法接受史自珍的說法。
這些人,在兩天前就認為任溫必勝無疑,早就先入為主,一些人,甚至對于史自珍產生出了懷疑。
“呵呵呵,史宗師的意思,是說我任某人落敗了總有一個理由吧”
任溫怒極而笑,面目無比扭曲,他實在想不出自己落敗的理由。
“老夫這么說,當然不會是無的放矢,理由就是羅錚所煉制的這一件法器,威力已經達到了上品法器的程度。”
史自珍淡淡說道,神情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贊嘆之色。
“什么羅錚怎么可能煉制出上品法器,這說法未免太荒謬了吧”
“史宗師壽元無多,很可能只有一兩年壽元,會不會是死前身體衰弱,老眼暈花,精神錯亂了”
“羅錚選用的六種材料,是青麟金,木晶蠶絲,秘云鐵,這些材料都是再普通不過,不要說來用煉制上品法器,其它再好的天材地寶,就算是將其中的一種加入其中,也絕不可能煉制出上品法器”
看臺上,還有煉器行會中的煉器師,都是產生出了極大的懷疑。
這根本就是超出了常理的事情
而任溫聽到史自珍所說的理由,臉上竟然還能露出了笑意,似乎依然是勝券在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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