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其實根本不必如此,我倒是有把握,可以讓他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動手。”
羅錚見到沈雒毅為了自己,不惜和宗門長老撕破臉皮,心中大為感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的”
沈雒毅愣了一下,一臉疑惑的看著羅錚。
“看看就知道有沒有用了。”
羅錚微微一笑,拿出史自珍的令牌,對著江承拋了過去。
“嗯”
江承見到羅錚拋出令牌,原本不想接,但是定眼一看,臉色微變。
“這怎么可能”
江承急忙探手抓住令牌,一看頓時面色再變,“這是煉器行會的長老令牌,這個小子怎么可能有煉器行會的長老今牌在手沈雒毅什么時候認識這樣的人物”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打量著羅錚,感覺好像吃了屎一樣的難受,被當眾罵成老畜牲,若是就這樣沒有任何反應,必然會丟盡顏面。
若是憑借修為實力鎮壓羅錚,討回一些臉面,萬一真的把煉器行會的長老級人物招了過來,那只會丟更大的人。
一時間,江承進退維谷,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江承此人能成為烈日宗的實權長老,也是一個角色,立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笑容道“原來賢侄是煉器行會出身,你若是不拿出這塊令牌,可就大水沖了龍王廟了。賢侄的姓名叫說什么本座和行會中的幾名執事關系不淺”
說著,江承便是把令牌拋還給了羅錚。
“呵呵,江長老,現在不怕著敘舊,斗武還沒有結束,有話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羅錚皮笑肉不笑,打斷江承的話。
“既然賢侄是煉器行會出身,這場斗武說就不用持續下去了,我讓彭祖放了那四人,事情一筆購銷就好了。”
江承對羅錚的傲慢的態度,似乎不用為意,擺手說道。
“江長老,此事乃是我們與江真傳之間的事情,你就不必插手了”
羅錚眸中寒光如劍,看向江彭祖,道“江真傳所擒的四人,都是我的兄弟,既然江真傳敢廢了他們的修為,我必然要以百倍還之,今天這場斗武,自當是要先討回一些利息”
“什么小子,你不要太過猖狂了”
江彭祖原本在江承的眼神制止之下,一直沒有開口,此時聽到,頓時拍岸而起,厲聲大叫。
他身為烈日宗真傳的第十五位,向來自視甚高,那里能忍受這種挑釁。
“彭祖,這一次斗武認輸,把人放了,我們走”
江承瞇著眼看了看羅錚,隨后便是對著江彭祖說道。
江彭祖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背父親的意志,只能當即宣布放人,帶著一眾手下離開而去。
“該死的小子啊,今天就放過你一次,不要讓我捉住機會,否則我要你們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江彭祖深深知道,羅錚很可能是擁有父親都得罪不起的后臺,只能在心中盤算著,要找機會殺死羅錚和沈雒毅了。
看臺上觀眾見到原本氣勢洶洶的江承,突然讓江彭祖認輸,而后帶著人一聲不吭的離開,都是一個個驚奇萬分,紛紛猜測著羅錚的身份。
“可惜,這個江承老奸巨滑,無論我怎么激他,都不肯讓這斗武繼續下去,否則的話,就算是不能殺死江彭祖,也可以廢了他的手腳”
羅錚看著江承和江彭祖父子離去,心有不甘的說道。
“江彭祖此人雖然仗著父親的勢力,極為兇橫,但他的修為實力也不可小覷。還有,江承恥是極為陰險,你也不要大意。”
沈雒毅一臉愧色,的說道“二弟,這一次是我考慮不周,讓黃兄弟他們被江彭祖這對父子所害,其實他們這一次也是針對我而來,最近一直在逼迫我加入他們的勢力,只是我不想與這些人狼狽為奸,所以一直沒有答應,反而害了幾位兄弟。”
“沈大哥,我知道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把我們神劍黨的人,都當成了自己的兄弟一樣,我看得見。”
羅錚淡淡搖了搖頭。
“領袖”
其它神劍黨的成員,也都圍了上來,一個個雙眼發紅的看著羅錚。
神劍黨一共四百余人,趕到天勝帝國之后,一部分人已經分散出去,投入到中心區域的各大宗門中去。
仍然留在天勝帝國的成員,一只還有百余人,這些人都是不想投入到其它的宗門中去。
“諸位兄弟,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不管如何,我都會讓江家父子,血債血償”
羅錚看向眾人,目綻寒光,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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