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蜜怔了下,一言不發。
她作什么了
她好好的就被劉淑珍弄成了這樣,她難道心里就好過
蘇蜜扭了一下臉,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面對傅奕臣,她不想讓自己哭,讓這個惡意滿滿的男人看笑話。
殊不知,偏開頭的她,側臉尖尖的,眼底一片晶瑩,映照著燈光,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傅奕臣垂落在身側的手重重握起,骨節咯咯直響,盯著蘇蜜倔強的側臉看了兩眼,他有些無奈的抿了下唇,轉頭怒吼一聲,“都是死人啊拿藥箱來”
藥箱很快就被傭人提了過來,傅奕臣直接接過。
他坐在蘇蜜身旁,將她受傷了的右腿抬起,放在了他的腿上。
蘇蜜縮了一下,傅奕臣扣住了她的小腿。
“我傅奕臣不要瘸腿的女人你要留下治好,還是想現在就滾出去”
蘇蜜咬了咬唇,沒敢再動。
傅奕臣倒了些藥酒在掌心,揉上了蘇蜜的腳踝,疼痛隨之而來,蘇蜜縮了一下,“疼”
傅奕臣毫不憐惜的握住了她的腳踝,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她小臉蒼白,挺翹的鼻尖亮晶晶的,掛著冷汗,貝齒緊緊咬著唇瓣,還是那副讓他煩悶的樣子,倔強又脆弱。
他菲薄的唇微挑,“疼不死,忍著”
說著,手上就用了氣力,搓弄起她受傷的腳踝來。
尖銳的疼痛,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緊的纏繞著蘇蜜,蘇蜜松開了咬著的牙關,開始沒出息的求饒,“你輕點,好疼,我自己抹藥,你放過我吧”
傅奕臣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將她的腿鉗制的更緊,手上的力道越發重了。
蘇蜜簡直要被他揉的暈厥過去,看著他的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奇怪的是,漸漸的,她腳上的疼痛竟然一點點的感覺不到了
疼痛消失,反倒升起一股暖暖的舒服感。
她有些驚異的看向傅奕臣,就見他坐在自己旁邊的高背真皮沙發上,沙發是象牙白的,而他卻穿著一身黑色的真絲睡衣。
睡衣沒系好,松松垮垮的套在結實挺拔的身軀上,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肌來,男人常年健美的蜜色肌膚,看不到毛孔,卻肌理分明,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
他坐在那里不需要做什么,就是滿滿的荷爾蒙氣息。
她腳踝纖細,被他握在掌心,揉按搓捏,有種說不出的曖昧繾綣。
蘇蜜有些不自在,又縮了縮腳,“我好多了,不疼了呢你放開我。”
傅奕臣握著她腳的大掌一緊,眼神涼涼的盯著她,“剛好點,就要過河拆橋”
蘇蜜,“”
“老實點,不徹底揉搓開,明天還會疼。”
他說完,又倒了一點藥在掌心,抹在她的腳踝上,再度揉搓了起來。
蘇蜜看著傅奕臣卻有些奇怪,腳踝扭傷,想也知道,不是能隨意亂揉的。
傅奕臣的按摩手法很獨到,倒像他知道穴道,揉的很專業。
“你怎么會按摩呢”
傅奕臣握著蘇蜜腳踝的手一僵,半天他才抬眸掃了她一眼,“以前為一個女人特意學過些。”
他說完,像是突然沒了心情,丟開她的腳,站起身來,吩咐周伯,“她的臉,用冰袋敷一敷,再給她上點藥。”
“是的,少爺放心。”
傅奕臣轉身去了浴室,背影看上去略有些孑然孤寂。
蘇蜜怔怔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