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怎么這么柔軟,捏一捏就像骨頭都揉沒了一樣。”
“嗯,柔若無骨說的一點都沒錯,女人的手都這樣嗎”
蘇蜜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es,沒摸過那么多女人的手比較。”
她說著狐疑的看了眼傅奕臣。
像傅奕臣這樣的大總裁,不是應該對這方面經驗最豐富嗎干嘛問她啊。
傅奕臣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神情略不自在,瞪了蘇蜜一眼,“看什么看我又沒有戀手癖,當然沒留意過這個了”
事實上,他潔癖太嚴重,根本沒碰過幾個女人的手。
就算有禮節需要,也是一觸即分。
蘇蜜瞥了眼自己還被他握著揉捏個不停的雙手,面露狐疑。
傅少,你真確定你沒有戀手癖
那現在究竟是在干什么
一晃傅奕臣就打了四天的動員針,到第五日醫生給他采集造血干細胞。
別墅中醫療設備齊全,醫療團隊又住在這里隨時待命,故此,所以的程序都可以在別墅進行。
蘇蜜守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周伯片刻打開了門,“少爺讓蘇小姐進去呢。”
“完成了嗎”
“嗯,喬布斯多博士他們現在就去醫院,造血干細胞已經分離出來了。蘇小姐進去看看少爺吧。”
蘇蜜忙快步進了屋,她一眼就見傅奕臣躺在床上,臉色顯得很是蒼白,神情也很是疲憊。
他微微蹙著眉,額頭還有汗水,手上扎著針,掛著血袋。
醫生正將分離后的紅細胞,血小板等輸回去。
他的狀態看上去確實不太好,尤其是平日里那么囂張可惡的一個人,突然這樣沒精氣神,對比太鮮明,讓蘇蜜都不覺有些揪心起來。
她忙跑了過去,小心的問道,“你怎么樣”
傅奕臣長長的睫毛閃動了下,看了蘇蜜一眼,“女人,我頭痛、惡心”
那口氣,就像受了很大委屈,等待安慰的孩子。
蘇蜜之前心里是非常痛恨傅奕臣對她的折磨的,這會兒,看著他虛弱的模樣,心里卻釋然了不少。
她忙拿起毛巾給傅奕臣擦拭頭上的汗水,“你快休息下,睡著了就不難受了。”
傅奕臣眉頭又動了動,接著他便猛然歪著身子,嘔吐了出來。
他神情痛苦,嘔的臉色更加蒼白,額頭上又冒出一層細密的汗水來。
蘇蜜嚇的站起身來,然后忙抬手給他拍著背脊。
“醫生醫生”
周伯也嚇的喊叫起來,屋里照顧的兩個醫生上前,略檢查了下。
“這都是正常反應,不必驚慌。”
“可難道就由著少爺這么難受下去”周伯焦急道。
“藥物有減緩的作用,已經給傅少吃過了。”
“可是他剛剛吐了,一定都把藥吐光了。”蘇蜜也回頭說道。
看到傅奕臣這樣,蘇蜜總有一些內疚,總覺得是自己把他弄成了這個樣子。
見她面上的關心不像是假的,靠在床上的傅奕臣悄然露出一抹笑容來。
這女人,能這樣關心他,心倒還沒讓狗吃掉嘛
“那我再去準備一份藥”
醫生說完,走了出去。
蘇蜜將傅奕臣扶著靠回了床上,小心翼翼的給他拉上被子。
“不要躺床上,躺著更惡心,我要靠在你懷里。聽到沒,女人”
傅奕臣虛弱的聲音響起。
許是抽血的原因,他臉色蒼白,這會兒吐了一陣,更加像個重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