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之間,無數沉睡著的人都被驚醒了過來
尤其是儒道讀書人,更是七國各地,同時抬頭,望向天空中亮到詭異的文曲星
“四個月多前,出現了圣道滿月異象,今次的文曲星芒,似乎比圣道滿月更甚啊”
“難道說,我們的文位有要提升了”
“先是文曲星照,再是圣道滿月,如今又是這”
“都是以前千年不見的異象,一年之內居然連續出現了三次,我我儒道難道是大興之兆”
就在這時,齊國,稷下學宮。
稷下學宮之內的儒家人最多,也最密集,此時更是人聲鼎沸,人人興奮如過年一般
“我我有識海了”
“我晉升秀才文位了戰詩,我也可以用戰詩拉”
“舉人文位,我居然達到了舉人文位”
稷下學宮三千弟子,都是儒道從各地選拔來的好苗子,即便是再差的儒生,經歷過文曲星照,圣道滿月和今晚的異象之后
至少也成為了開啟儒道修煉之路的儒生了
但也并非人人都能歡喜雀躍,如上次的圣道滿月異象一般,依舊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稷下學宮一間獨立的學舍之內。
一身墨色儒服的中年儒者,急急忙忙推門進來,對著端坐在書桌之前,束手仰望天空中文曲星的少年,關切問道。
“圣人這次有何領受”
那位純白儒服,容顏俊美,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看了看天空中的文曲星,又看向黑袍儒者,淡淡說道。
“皇甫師兄,有所領受,但我不便明說”
黑袍儒者聽得少年這樣的回答,也是尷尬地語氣一滯,只得訕訕地退了出去
他前腳才出了書屋,沒走出多遠,跟在他身后的侍從就低聲說道。
“皇甫師叔,這個號稱是新儒圣的小孩子,該不會是冒牌貨吧”
皇甫奇不禁停下腳步來,留心聽那侍從說道。
“我聽說,這樣的圣道異象,都是由人寫了文章,才會引發的”
“鄒圣也曾經幾次請求天道,降下過引發天地異象的好文陳列在館中供我們交流學習”
“這個小孩子,從今晚開始,就一直在看書,根本沒有寫任何的文章”
“試問,如果這天地異象是他引發的,又怎么可能我們稷下學宮沒有絲毫的察覺”
那侍從越說,聲音越低“但若不是他引發的天地異象,那么這事就更蹊蹺了”
“這個小孩子被認定是新儒圣,連師叔你都不敢收他為徒,只敢與他同輩相交”
“那為何還會有一位儒道造詣,比新圣賢還要高的人存在”
“若那些引發天地異象的文章,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也就罷了”
“就怕若還是出自不同人之手,比這孩子的儒道造詣更高者,比比皆是”
“他又怎么可能會是我們儒道的新圣賢呢”
說到這里,侍從還低聲補充了一句話。
“而且,在下聽到了一件非常關鍵的事情”
“嗯”
皇甫奇聽得這話,更加留心去聽了。
“上次圣道滿月,文曲星光居然不照這孩子”
“他的儒道境界沒有絲毫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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