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就在許如畫的膽戰心驚中吃完了。
后來,沒有人再問她父母姐姐的事情,也就沒人知道,她父親許世和昨天晚上回到家后有再次離開家的事情。
許如畫是暗暗松了口氣的。
她膽子一向不算大,不像姐姐許如詩,愛恨表達的那么明顯,她很多時候,情緒都并不外露,喜歡自己一個人掩藏著。
好比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心里也是埋怨父母的,但是,她就不能像姐姐那樣,跟父母激烈的爭吵,她做不到。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那位李大少看上的是姐姐,而不是她的原因。
想到李大少,許如畫就不由暗暗嘆了口氣。
這可真是個大麻煩,她心想。
其實吃早飯的時候,許老太太問她話時,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想跟大家說昨晚的事情的,但是再一想到父母,這話就沒說出來。
當然也是因為她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
是啊,該怎么說呢?
說父母為了自己的利益,給她和姐姐安排功利性的婚事?
可父母畢竟沒有親口承認,昨晚上姐姐跟父親吵架的時候,父親還反駁了,并沒有承認。
盡管,盡管她自己大概也明白,父親的反駁多少有些蒼白無力,可是,父親畢竟反駁了啊,也許,真的如他所說,他也是有苦衷的呢?
許冽又忙了一上午,才坐飛機回l市去。
他是下午一點半的飛機,到地方后,戴川到機場接的他。
二人見了面,也沒什么閑聊的心思,說的都是公司里近來的大事。
戴川是執行助理,但是畢竟不是總經理,很多事情,還是不能完全做主,只等許冽回來做主。
車上談了些公司的事情,戴川看許冽面色有些疲憊,便不說了,讓許冽休息一會兒,等回公司再說。
許冽應了一聲,然后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
等到了公司,許冽就開始忙著處理積壓的工作,這一弄,就到了晚上五點鐘。
再過半小時,就要下班了。
積壓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余下的都是不怎么著急的。
許冽看了看時間,將文件一合,給戴川打了內線電話,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戴川一看這世間,就差不多猜到許冽想干嘛了,于是就說,讓許冽開自己的車回去,他今天先打車走。
許冽的車放在家里,還真就沒開過來,而他要去接溫寧他們下課,肯定得有車,所以也就沒跟戴川客氣,拿了戴川的車鑰匙,就先開著戴川的車走了。
路上給家里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今晚不用去一高接人,許冽自己就開著車去一高了。
五點半,許冽到達一高校門口,一高還有會兒放學,但是校門口已經等了不少接學生放學的家長。
一高是l市第一重點高中,所以大多數人家的孩子都想要往一高送,l市沒有私立高中,一高是公認的最好的學校了,所以,學校里有不少背景深厚的學生。
也正因為這樣,一到放學時候,門口才停了許多車。